第四百一十五章 36号90号(4/4)

偏在那个时候？为什么您要叫我回来？”

老人低看着他，像是看一个被摔成碎片的古董瓶，惋惜心痛。

“为什么？你当时不问问我，我为什么要叫你回来？你应该问问自己，为什么要把他丢。”

36号像是被人用针扎了一，先是搐，然后慢慢气。

躺在那里真像米其林胎的卡通形象被人踩扁了，丢在了路边。

是啊。

他为什么没有问为什么，为什么这些年他都在南祝边，陪着他，帮助他……监视他，却在那一天莫名其妙地被叫了回来。

谁给过他理由么？

没有。

谁都没说过，为什么要他回来。

他也没有问。

因为他骨里的顺从让他连想都没想，连奇怪都没奇怪，就这么“也不回”地离开了南祝。

想到这里，他抬起像米其林代言人一样的胳膊，盖在了脸上。

“您是故意的。”36号的声音很缓慢，“您是故意利用我们的……”

“是。”老人毫不忌讳地承认了，“我利用你们，因为89号，也就是我的孙，你们的南少爷太想保护他的茧了，就像你想保护南祝，一样……”他笑起来，“自不量力。”

“89号……”36号品味着这个代号，突然也笑起来，“爷爷，我真羡慕您，能把这些分得那么清楚，把他当试验品的时候是一样，当您自己的孙的时候又是一样，当南家一代继承人的时候又是另一样……”他把手臂放去，咧着大嘴看向老人，“您不会混淆么？您不会在必须要残忍对待试验品的时候，想起他和您血脉关系，想起他小时候抱着您叫爷爷，想起……他也是一个人，需要您的，您正常的么？”

老人盯着躺在地上的36号，缓缓地眨着睛。

一步一步走向他，然后在他边坐。

用手轻轻地梳理着36号被汗浸的发：“孩，你的太低级了，所以你觉得痛苦，如果你能明白爷爷的，学会用爷爷的去对待茧，你就发现，你可以比之前更他，而这也更纯粹。”

36号摇：“我不明白，我也不想明白，我只想要……只想要……”

他的睛红了，可嘴仍是大咧着的，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丑。

“你想要什么？”老人皱起眉，“想要和他在一起么？这有什么意义呢？就要在一起，那你们的也不怎么样啊，怎么？不在一起，就不能了？”

36号更使劲地摇，泪从角来。

“南祝不擅自行动就不会被我发现，我也不会想要利用他来引南屿和宁鹿的目光。这是他自己选择的，他告诉过你他这个选择了么？”老人的表更加心痛，伸手指止住36号顺着脸颊往的泪，“他没有利用了你对他的信任，悄悄躲开了你，安排了那些‘人炸弹’么？你怎么只怪爷爷，不怪他呢？”

“可是，那个小女孩！”36号的声音在颤抖，“是那个小女孩把宁鹿小引到他边的！您敢说，那个小女孩，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自以为是的小女孩不是您故意放在南祝边的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