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1节(3/3)

不防想。

“手到我的额。任何小动作，我立刻吃掉你。”雷龙每一句吩咐都必然跟着警告。

迦涅照了。

真正的龙鳞与龙化后的肤完全不一样。像是未经打磨的玉石，但又有温度，有血和心在的肤淌动。

掌心微微发麻，刺痛一闪而逝。

白雷龙行将睡一般，缓慢地整个趴伏到地。只有那双冰冷的金瞳还睁着。

迦涅立刻察觉自己有什么不一样了，某难以违抗、不可逆转的改变正在发生。

龙放声嗤笑：“费了那么大劲，我不还是这片狭小的域里了？”

既嘲笑了伊利斯和迦涅，也连带着嘲讽了祂自己。但祂好像浑不在意。

迦涅也笑了笑，像是突然间对龙的躯产生莫大兴趣，她掌心蹭着龙鳞，顺着鳞片生的方向抚摸了两：“以前有一阵，我很好奇骑法师御龙飞行是什么觉。”

对方冷笑：“所有的骑法师都已经死了，是好事。”

迦涅自顾自地问：“我能一片龙鳞来纪念吗？”

龙的瞳孔收缩，几乎变成金虹正中一条警惕的细线。

她角仍旧勾着，指尖一拨一拨，像在挑选中意的龙鳞。

龙的声音这次是从她脑海传来：“一片也就罢了。”

迦涅抬，雷龙那大的金睛终于昏沉地、缓慢地阖上了。

“谢谢。”她礼貌地回，指腹住最近的鳞片，迅速勾画一个空间法符号：

连结。

此刻她的人类之躯与龙可以视作一。

而后是一个法术，只靠意念就能发动。

力基盘展开，扩大，全速运转。

又一重空想，继续扩大力基盘的定义范畴。

“你！！”龙在她脑海中咆哮，撕裂般的剧痛随着每个词刺穿她的神，“你在什么！”

祂明明知她在什么。

奥西尼家的传承中包了一生僻的独门法：同时运用空间和空想法，将自的力基盘在概念层面扩张到不应存在、超自极限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