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节(2/3)

“五次，”雷夫不假思索地回答，“因为第一次成功之后效果那么好，不止是晚餐，我还在祈祷日的午茶时候叫人过来。同样请她举行了仪式。”

对不上。伊莲声称，烛台是在第四次仪式的时候被偷走了。

盗窃掉包到底发生在哪里？雷夫家中，还是幽隐教堂？

雷夫意识抖了抖，急忙看向书桌：“我有写日记的习惯，那些事我都写来了……这两天我翻来覆去地看那几天的日记，全都记住了。”

他开始详细计数失踪的每一个人消失的时间。

。我在外面偷偷看过，她每次都是拿起着全新蜡烛的那个烛台，趁祈祷的人低，让蜡烛光落到他们上。然后……”

雷夫伸脖颈看她，讷讷地。

雷夫说了那么多，嗓已经有些沙哑，停顿了片刻。

“他们就真的忘记了。挂记了十几年二十年的仇怨，就突然间不存在了。”

雷夫听到这个问题呆了呆，显然觉得这个问题本就很奇怪：“第三次仪式之后，上上个祈祷日的第二天……也就是十天前，磨坊主家的老约瑟夫不见了。他疯疯癫癫的，整天往外跑，那个时候也没人放在心上。”

雷夫说到这里，脸上现了恍惚的神。

“是，不是，我的意思是……”雷夫一个劲摇，局促地说，“偷过来的那个烛台就藏在那边书架第四排后面的暗格里。但是掉包过来的那个烛台，莱诺克斯女士学着伊莲的样上蜡烛，用我试了一，没有效果。”

“记得那么清楚？哪怕是重要事件，一般人也很难记起那天自己穿了什么衣服、吃了什么。”阿洛抱臂，狐疑地盯住雷夫，语气中满是挖苦。

迦涅继续发问：“我再确认一次，早在来甘泉镇、幽隐教堂当夜失窃之前，就已经有人失踪？”

镇搓了搓浮的脸，没有再试图隐瞒：“是。我知她是法师，这事如果去找别的神官只会引来麻烦，找法师解决再合适不过。我就请她过来，把事原原本本地说了。莱诺克斯小听我说完，觉得伊莲女士的仪式很可疑。

“这样的仪式一共举行了几次？”

迦涅闻言默然踱步过去，视线在桌上转了个圈，拿起质封面的小本，从后往前翻了翻。她的阅读速度很快，没过多久就抬起，对阿洛。

“我偷听到的谈话里没有直接提第一个人失踪是什么时候，但很显然不是这几天才有的事，”阿洛盯着雷夫，“后面几个人消失的日期，你都记得清楚吗？”

“正好那天是祈祷日，我就请求她留在这里，藏起来悄悄观察仪式，找机会，看看有没有可能把那个烛台掉包扣来。”

谜团又增加了一个。

“约瑟夫不见之后四天，上周的祈祷日前夕，就又有人消失了，而且一是两个，是第一次接受仪式的艾尔兄妹。我那时候开始觉得有不对劲，谁知又一次仪式之后，不见的人越来越多，而且不仅仅是参加过仪式的人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雷夫痛苦地将脸埋了手掌，懊悔为什么没有更早察觉事态不对劲。

但是前的两个法师显然都没有让他叫女仆沏茶的意思，他抿了抿嘴，只好继续说去。

“第一个人失踪是什么时候？在烛台失窃前还是后，哪一天？”阿洛突然。

刚才伊莲说到烛台失窃后才有人消失，迦涅就察觉了这个。但两人说法的偏差不止这一个，她也就没有细究。但现在看起来，伊莲说谎的可能更大。她看向阿洛。

“所以，那个烛台现在在你手里？”阿洛抬起眉。

从第二起失踪案开始，详细日期时间、他得到消息时在什么，诸如此类的细节，雷夫都记得非常清楚。

阿洛这才放过了雷夫：“而就在那时候，·莱诺克斯来到了镇上？”

雷夫他宁可记不清楚的痛苦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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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莱诺克斯小成功了，伊莲在两个人祈祷的间隙调换蜡烛，短暂离开了房间，她用了我也不知什么方法，去把烛台偷了来，然后把我准备好的那个放在了原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