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507章 新思(2/2)

现在不是要这天去适应儒家，而是要让儒家如何适应天的变革，这才是我辈读书之人的责任。学生愚思，近日也是辗转反侧。也许儒家真没我们想象的那么重要。离了我们，这天还是照常运转的。”

“还有这芒果，腰果，菠萝，黑莓，都是大帅从过果阿运来的。据说天津那边已经开始兴起吃这异域果，价格虽贵，可老百姓都乐得尝个鲜。”

院里众人都觉着刘綎老糊涂了。这等宝就是无价之宝，孙元化能得到一匹，那说明他在大帅面前极受重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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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承宗听到这里，已经是仰叹。徐光启也是愣愣神，如坐针毡。其他人更是不知该如何接受这个事实，想议论都难以开。只要有足够的粮，这天还有谁能跟周大帅抢？

孙元化又让仆人提来几个袋，摸几个又大又沉的东西说：“这是椰，天竺果阿来的。想必各位前辈都没吃过，尝尝鲜。”

说到这，孙元化也对徐光启叹：“我知老师对大帅清除孔家之事多有怨恨。可大帅也说了，儒家学说发展千年，有华也有糟粕。孔家便是糟粕中的糟粕，不清除便是一个拖累，是个毒瘤。不铲除他，我们都要受其拖累。

众人齐声惊呼，不敢相信。

相比孙承宗关注整个事件的历史意义，军伍的老将刘綎却死死盯住了被牵来的。本次果阿攻略，炮兵表现，新列装的火炮多是孙元化鼓捣来的。周青峰顺手就赏了一匹阿拉伯给他。这等大一亮相，那可真是震撼全场。

这……，众人心里都不是滋味。尤其是孙承宗，他一向觉着打仗必然是要大价钱。明廷随随便便打几仗，国库里就能跑耗。可这位周大帅打仗不但不亏，还大赚。

就是远在万里之外，周大帅都可以‘灭人国，占敌城，掠其所有’。有这么一件功业，任谁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。毕竟这天虽大，可惹了大帅不兴，逃都没逃，躲也没躲。远隔万里都要被收拾，这等震慑力满满的。

孙元化苦笑了一阵，“参上说，大帅远征天竺就是为了获得匹良。今次已经运来了一百多匹，后续还会更多，几千几万都未可知。”

“这等宝怎么可能有几千几万？”刘綎怒，“你当这是地里的白菜啊！”

一样样的新鲜搬来，没一样叫人认识的。众人吃在嘴里，全都发愣，不知该如何评价。

摸着摸着刘綎甚至老泪纵横，他一生征战无数，最的可不就是这宝么？他忍不住向孙承宗问：“这等宝必然极其珍贵吧？若是售卖要价几何？只怕价值万金。”

一年三熟？

“好，好。”刘綎写回忆录写了好几个月了，在金州待的实在无聊。他走到阿拉伯面前伸手摸了摸其和骨，就觉着这等宝怎么看怎么漂亮。相比之，蒙古在卖相上和它比就是奥迪跟奥拓的区别。

几千几万？

“大帅之能，非我等所能探究。”孙元化再次苦笑叹，“众位前辈都觉着远征万里必然累师糜饷，可参上说大帅从天竺掠夺了大量金银铜，价值超过两千多万银元。这一就回本了。”

大明目前主要粮产区就在江南，一年两熟便是鱼米之乡。这要是一年三熟，粮岂不是永远都吃不完？

“天竺乃是宝地，大帅远征万里就是为了占其产养我华夏之民。天竺的果阿还是商贸之港，泰西和天方的商人云集。我天朝的瓷，丝绸，茶叶都可以卖几十倍的价。夺占天竺可以作为我天朝百世基业。”

抢了两千万银元？

众人无语，低沉思。

如今我们能用上天方驯养的战，吃上天竺送来的瓜果，货运万里远达泰西之地，如此才能富国兵。可这些都跟儒家没什么关系。

评这恣意妄为，肆意兴兵的命。可只要心里想想，却又觉着能这等大事的才是真正的雄主，才能现雄主手中大无比的权力和力量——窝里斗有什么本事？有能耐去打呀！

孙元化继续说：“此外天竺天气炎多雨，稻米一年三熟，产丰富。而且那里的土著之民极其弱小，俱是仆。大帅正在派人前去教化其民行耕作。我‘革命军’又可收获一粮丰产之地，今年的粮价已经很低，可明年只会更低。百姓再也不用遭受冻饥之苦。”

这还用说？

众人还真没见过椰……，拿在手里还不知这的东西该怎么吃？仆人上前摸一把砍刀，用力劈开椰壳倒来。众人才知这玩意里竟然是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