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5节(2/2)

他言又止，方铎却很平静地接了他的话：“真的恨过他？没有。”

直到两人清除了煞气离开了写字楼，齐天天才松了气，忍不住看向方铎：“你……你真的……”

就算被挑拨成功，一个普通人再怎么权势滔天，对鬼差能什么？

“为了我？”方铎平静地问了一句，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。

来的时候方棋就在想，如果挑拨方铎的目的在他，不方铎去找他是不是别有用心，他被人当“枪”使，一定是有原因的。

又听他：“但我能怎么样呢？毕竟目前来看，我好像打不过他。”

脑补是病，得治。

整栋楼里除了他们空无一人，因为游戏了问题之后，先是游戏开发室，煞气继而蔓延到了整栋楼，几乎所有员工都现了绪暴躁的况，无奈只能全休假。

李盟：“……”

“你不用替自己掩饰！你明明就是恨他的，你明明就动摇过！”

方铎只是一个普通人，而他现在是鬼差。

想着方棋眸一凝，气凝聚，穿透了弥漫在方铎四周的重重黑雾，视线所及，看到了一层渡在方铎上像是防护罩一样的白光，他倏地眯了眯。

为了他，在挑动公司里的员工说他的闲话，为了他往他的脑里注一些不属于他的想法，用这什么……煞气？试图动摇他的意志。

方铎：“……”

齐天天：“……”

而了楼里之后，方棋阻隔了齐天天周围的煞气，却没方铎。

齐天天也忍不住朝他看过来。

方铎没说话，齐天天抢在他前面：“找他们怎么了？”

讽：“没想到你居然会找他们来帮你。”

他为什么能不受煞气影响？

忽然李盟一声惨叫，他趴在地上的不受控制地开始蜷缩，在两个普通人面前被弯折成了一个正方形，齐天天被他的惨叫吓得一颤，忍不住面惊悚，总觉得这是在杀儆猴。

如果是在听到那些闲言碎语时心生抵也算恨的话，那他确实无可反驳。

齐天天：“……”

他依然能安然无恙，如果不是心过于定，原因就只能现在他的上。

他看了方棋一，没打算解释，看着李盟说：“好吧，我确实动摇过。”

李盟还在尝试“化”方铎，却在煞气像普通气一样一遍又一遍从方铎边过而不时，忍不住面扭曲：“你难不会不甘心吗？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突然就成了别人的了，你记得以前是怎么被人结的吗？记得别人是怎么捧你的吗？现在呢？是谁抢走了你的荣耀，你不恨他吗？”

原来这还不叫审吗？

“……”

李盟嘴里不停输的时候，煞气是在不断冲击方铎的，只是再多的冲击，都是浮于表面，无法渗。

他怔然：“那你刚刚怎么不解释一？”

他们俩一对视，齐天天的心脏都快来了，但他左看看右看看，一个字都说不来。

方铎也看了过去。

方铎接着：“但你现在好像自难保了。”

方棋：“……”

李盟瞬间中一亮。

方铎说：“我的份已经是既定事实，不有没有他……”

所以对那些人来说，方铎上一定有什么“可取之”。

然后又听到寅迟说：“走吧，回去再审。”

李盟立：“只要你想对付他，我可以……”

走之后寅迟还留了一个账号，让方铎把酬金打过去。

他又看了看方棋：“你真以为他离开方家是因为不争不抢吗？他不过是想以退为，想借此放大你爸妈对他的愧疚，引起别人的同，想等着方家主动把他接回去，好在所有人面前彰显他在方家的地位，他会拿走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！”

动摇过什么吗？

“难不是吗？我说得不对吗？”李盟：“你难不知外面的人现在怎么说你吗？他们说你是野掉凤凰窝，你所有的成就，所有的份地位，都是因为方家，因为你占了别人的东西，不属于你的你迟早都要还回去。”

方棋收回了审视方铎上那层白光的视线，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
但他没有打断，因为他有想确认的东西。

话音猛的一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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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怔忡着看向完全被他忽视掉的两个人。

他破防了似的，冲着方铎歇斯底里，比起被鬼差从电脑里拎来，他好像更加不能接受自己的传销失败。

李盟冷哼：“你可真是不知好歹，我明明都是为了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