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节(2/2)

他笑着说：“那我次改。”

寅迟：“怎么？”

傀儡的被灵魂同化，寅迟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一个“人”了。

方棋：“没有。”

他失笑：“这又不是什么麻烦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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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棋说：“有心。”

寅迟看着他的动作挑眉。

寅迟：“……”

如果没有那块魂玉，寅迟被换魂之后不会留在他边，他会回到尹家，那时候他外公还在，他会早早地拥有傀儡的，或许可以作为一个“人”大。

这话乍一听很奇怪，心人人都有，就算是寅迟之前用着傀儡的，他也是有心的。

寅迟：“哦，那你想要我喂你吗？”

方棋：“换你来试试。”

更明显的是之前“运动”的时候，那会儿方棋自己都意识不清，没顾得上留意他呼和心的变化。

看得来是真的很难受了。

现在他的心却有了起伏。

他默默又把手放了来。

他突然沉默，寅迟攥住了在他上的手，低亲了他的指尖，又抬：“粥不好喝吗？”

公寓很小，方棋其实一早就闻见味儿了，很香。

简单的一碗玉米青菜粥，让方棋冰冷的渐渐回温……当然也有某人没再让他温失的原因。

他心说你打算怎么改？

正因为这样，脸上才更挂不住。

方棋知那里有什么，因为他在寅迟的上留了同样的东西。

但是本来应该是不一样的。

只不过某人是有意的，他是“无意”的。

寅迟：“嗯。”

他喝粥的时候，寅迟就在一旁坐着看他，但不是看他喝粥，看的是他的脖，单手撑着脸，嘴角挂着笑。

不过那块玉到他手里，真的只是差错吗？

寅迟没忍住一笑。

他们的相遇似乎是一场谁都无法预料的差错。

但最终也只是在心里叹了气。

难耐的时候实在没忍住。

告诉他他中还有同学喜看谱。

方棋不禁抬眸：“这也是同化的原因？”

“……”

忽然想到什么，他又抬看向寅迟，目光落在寅迟的脖上，那里有一个齿印，颜还，但方棋这次看过去不是因为这个。

方棋将他的手心贴在了寅迟的。

他呼急促心紊，寅迟跟他一样，甚至更加鼓噪，尤其是在他上留那些痕迹的时候，如擂鼓。

他装作没看见寅迟的视线，抬手想装作不经意地把衣领往上拉一，只是一抬手，脸就变了，也僵住了。

“……”

他不会遇上寅迟，也不会成为鬼差。

方棋心中微动。

他没注意自己睡了多久，也不知寅迟什么时候去买的材。

而他不会和寅迟牵扯上因果，他或许活不到二十岁就会死，然后没有牵挂地去投胎。

方棋：“？”

寅迟眉梢微动：“很难受吗？”

公寓里没有餐桌，只能用电脑桌将就，趁着寅迟去盛粥，方棋快速穿好了衣服，顺便捞起了又不知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玉佩。

但那时候他的心平稳规律又很微弱，是机械式的频率。

换到以前他会觉得这场相遇是多余的麻烦，现在却无法忽视心底的庆幸。

他又一次抬手，伸向了寅迟，这次他缓慢谨慎了一，所以没牵动引起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