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(2/2)

要不然就同归于尽吧。

第二十五章

如果不是害怕洛起司崩溃，他或许会直接投对方怀抱，放肆地吻上那双红，去那亡命之徒般的、旺盛烈的生命力。

然后一一，摧毁他所有抵抗，让他溃不成军，让他哭着喊自己的名字。

这个话题乎意料，洛起司绷的肩膀缓缓松了：“......我不知这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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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无意识地咬着，有片刻失焦。

但不是现在，还不是时候。

“我、我会补偿你的，是我不对，但今天我有累了，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？”他扬起脸，竭力讨好，试图唤起对方和善绅士的那一面。

沈渡缘闭了闭，咬尖才克制住翻腾念，转而面失望，低声说：“今天是我的生日。”

撕开伪装的表后，他就像一只渴的怪兽，以目光手，黏腻而牢固地附着在少年脸上上，每一寸肌肤上。

危机爬上脊背，洛起司心脏在膛鼓噪不休，却还怀着一丝侥幸。

“不行。”沈渡缘的确还是和善的，却一反常态的。

如果受到迫，他或许会立刻逃跑。

迎着洛起司不知所措的目光，沈渡缘收回手，底翻着古怪的云。

从他对艾斯汀近乎疯狂的就可以知，无论是云泥之别的阶级还是现实的打击，他都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真正的和渴望。

到了这个时候，沈渡缘反倒笑起来：“你没有在怕我吧？”

此时此刻，沈渡缘不再是那个退有度、品德良好的年轻绅士。

——以洛起司这样偏执的格，吃尽苦也不愿轻易放弃目标，或许会用尽所有手段，跑到谁也找不到的角落。

从上车之前就一直在隐忍压抑的恐惧再也克制不住，一齐涌上来，他哽咽起来，像看着陌生人一样看着沈渡缘：“你到底想什么？”

沈渡缘轻易看他的变化，愣了一瞬，接着是失常的狂喜。

战栗之中，洛起司那绝境中的狠劲又生了来。

洛起司整个人缩到角落，可即便已经摆了这样的防御姿态，他仍没有半安全。

“好准备了吗？”

那报复所有人、燃烧一切的冲动让他心脏狂，大脑空白，也不再躲闪了，而死盯着沈渡缘。

洛起司看似是毫无品格、没有尊严的骨，实则比谁都刚执着。

洛起司狠狠打了个抖。

“我从小在偏远星系生，是被皇室抛弃的私生，现在成为皇储了，反倒人人都在期待我的生日，”说到这里，他自嘲一笑，“明明那些人从前都不得我夭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