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4章(2/2)

支。

魏成功一怔，后背泛起一阵后知后觉的凉意。

“神和经济的双重释放，你太需要这样一个人了。”

反正魏成功打来电话也是为了问清真相——他们已经撕破脸了。

听筒里传来两声轻笑。

皓沐接过了合同。

魏成功手脚冰凉，只觉得凉意近乎要渗透大脑。

“你没有任何选择。”

“当时的你一定很需要一个机会吧？”

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了，自己脑海中总觉得不对劲，却如沙一样，总也抓不住的那觉究竟是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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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要支皓沐，可是——他才是被支地位的那一个！

“你认为他是个又傻又坏的蠢货。”

皓沐没有等魏成功回答，继续往说。

在办公桌的两边，皓沐的手和他的手搭同一份合同上。

思绪倒退回签约的那一天。

皓沐还同往日一样温礼貌，可此刻魏成功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仿佛被踹了一脚，皓沐过往那些乖的、天真的画面如同玻璃破碎般布满裂痕。

和魏成功签约的时候，似乎也是在这样一个布满凉意的夜晚，风很大，被窗隔绝在玻璃之外，办公室，魏成功向他递来合同，笑容里全是未曾掩饰过的算计。

“魏成功，34岁，行12年，起初作为艺人，走搞笑路线，但没有成果，后来转战幕后，成为经纪人之后依旧一事无成，在公司中被竞争对手打压，手上的艺人歪瓜裂枣，资源也不行。再不成绩，公司就要开除你了，可你已经步中年，不能失去这份工作，更不可能突然跨向一个新的行业。”

“你需要两个蠢货。”

“我啊？”夜晚的风有些凉了，皓沐掖了掖睡袍的衣领，片场酒店的所在地还是比较偏的，目远眺，楼大厦似乎在更遥远的另一端。

“一个能够被你捧红，他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，只要有一张还可以的脸，一与实力不相匹的野心就够了，这人才能成为你的赚钱工，你选择了林途。”

皓沐完全不需要再在他面前掩藏自己的格。

——无形的荆棘自指尖缠绕了上来。

“你到底了什么？”这一句话总算问到了重上——勉算是吧。

利用。

“我只是稍微利用了你一。”皓沐笑着说。

“另一个……成为你捧红林途的工人。这个工人只需要足够蠢，蠢到足够让你认为自己能够支他，你能够在他的上尝到压制、位于上位的快，你要利用他，利用控制他这件事，来疏解你生活中的压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