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二章：对错(2/2)

顾西说完最后一句，像是放了什么：“谁让我们活在这样的世界里呢？”

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？

顾西看着边的杜康，杜康手里还拿着满是鲜血的青偃刀，他低着，不知是什么表。

她拉着两人走一段距离，才松开了手。

顾西重新让顾妈上了一回药，并换了新的绷带后，顾妈才放过她。

幸好耽搁的时间里，顾西背上的伤已不像一开始那么狰狞，不然不知还要被念叨多久。

又是一阵沉默。

他声音有些嘶哑地开：“顾西，我们错了吗？”

“我们走吧……”

一回到家，一天没见的顾爸顾妈就迫不及待地迎了上来。

整个世界的睡如约而至，天上的红光绚烂，随着裂的扩大，多星般璀璨的痕迹划过天际。

顾西了拳：“杀过。”

顾西闭了闭，再睁开来时，睛里清澈又冷静：“这件事吗？确实错了，我还是太天真。但杀人吗？自然没错，那两个人该死。”

顾西看着依旧沉默的杜康，酝酿起语言。

“废话，我当然知是人。怎么，不像吗？”顾西轻轻笑了起来，“杀人啊，就像是切掉了自己的一分心脏，封闭了自己的一些，我甚至觉得像是斩断了过去活着二十多年的信仰。不过，我们要想好好活着，就总有人要死，未来我肯定还会杀人，会越杀越多。”

杜康没有再问什么，三人一路无话，安静地走回了别墅。

小心洗去一日的风尘，钻自己的被，她才终于放一颗提心吊胆的心脏，在梦乡前，顾西看了一放在床的小日历。

顾西背上又开始疼了起来，只是不知是不是先前吃了的缘故，疼痛在可接受程度之。

“杜康，青偃刀你使用的比我好，就送给你了。”

陈晨不知在想什么，同样低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
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陈晨都猛地抬起了，吃惊地看着她。

今天，又到了异兽更新的日。

“不是异兽，顾西，是人！”陈晨生怕她没听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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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彻底厮打在了一起，赤红的脸庞，扭曲的表，挤作一团甚至分不清是敌是友，只顾拼命挥打着。

看见顾西背的伤，顾妈睛都红了，又是，又是偷偷抹泪，要是顾西得矮一，肯定会被亲亲抱抱举。

“该死吗……”杜康重复着顾西的话，“顾西，你杀过人吗？”

文景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。

杜康突然停了来，抬起满是红血丝的睛，他的里充斥着挣扎和痛苦。

杜康顿了一，应了声好。

“你要糖吗？吃甜心会好一……”顾西没话找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