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5章(2/2)

“找个，不要太大，”时昊笑得很舒展，“我其实有一个外号，不怎么好听就一直没提过。我叫老鼠。”

这句话没说完，这句话也没法说完。胃里涌上来的恶心反胃到间，他呕了两声，什么都没吐来，除了随之而落在地上的两滴泪。

只有陈应知，大约是不可能了。

傅家的人终于坐不住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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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，就是……”

段泽为他而死，他为段泽背叛时砚清。这两件事重叠在一起的愧疚和绝望一瞬间压垮了他，失去了段泽复活的念想，绷的弦一瞬间断了，他完全倒。

“他是这么说的啊？”听完完整事经过的许川有些错愕，随之而来的也只剩唏嘘，“所以我们最后也不知，到底是什么样的促使他走上这一条路。”

“没有。”陈应摇。

在意识的最后一刻，段宁只觉得，不要醒来就好了。

第88章 永生

他觉得自己极其恶心。

时昊死去的消息并没有在陈应团队引起太大的波澜，原因是他们都认为，那只是时昊度工作后的机能受损。有了记忆视频，他随时可以活过来。

段宁一步一步回到自己原本站着的地方，丁守决见他去一趟，脸竟几分钟难看到极致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
或许是时昊的永远离开，段宁乎意料的背叛，还是第四卷即将结束，第五卷风雨来。这段时间的陈应越发沉默寡言，气质也越发沉了去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其实本该在傅俞臣控制蛊城后就采取对应措施，但权力制衡竟无一人想当鸟。直到局势越发难控制，已隐隐现无法对抗的态势。

“时昊的尸呢？”许川问。

只是他是用支撑重心的力气去扶，而段宁却实实实在在以死过去的重量倒，没扶住，一栽倒在地上。

“你到底怎么了？”见他已经完全站不稳了，丁守决扶了他一把。

现在又多了个许川。

“……自杀啊，”段宁的声音逐渐低去，直到那传来的声音只剩电声，陈应已经挂断。留他一人站在远，铺天盖地的荒芜将他淹没。

“是的，知的人都不在了。”

时候最后的视讯是给他打的，说是自己已经安顿好了记忆提取的所有事务。现在要发去蛊城，那里有他必须要得到的一本日记。能源只够支撑三天，他在三天取得，然后抱着日记找个地方安静死去。

原来自己的人生里，没一件事真正得好，自己一直在每条分岔路上走向错误的选择。
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