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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见到你，我就不痛了。”

“我没事…”她低着，小声地说，“你能这样待我，我已经很激了。”

见心上人来了，叶开的脸上也多了些笑容，他柔声地问：“你怎么来了，这么晚了，还不睡。”

“好啦，”叶开抬起手来，亲昵地了少女的脸颊，“这伤只是看着严重罢了，其实现在真的不痛了。”

说罢，烟便拿着斗篷，披在上了屋。

“我猜，你也一定有很多还没来得及告诉我，没想好告诉我的事，不论大小，只要你想说，我一定会好好地听着。”

安顿好了，她要去看看叶开。

少年刚刚为自己用手挡了刀，刚才在白府虽已经包扎完了，但正是需要勤换药的时候，烟实在不能不担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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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他伸那只没有伤的手，给烟倒了一杯茶。

“我担心你，所以来看看，你的手还痛吗？”

烟只当她是不好意思，笑着拍了拍女人的手，她的手冰凉，又有些，全不像烟的手一般柔。

烟当他是因为手伤觉得疼痛，心里就更加不好受，两纤细的眉也拧在一起，里又聚起了光。

“哪里会不痛呢？”烟苦笑，“你都是为了我，才变成这样的，虽然那郎中说不打，但我看明天还是…”

见少女不说话，叶开语气平静地解释：“我并非是要迫你，一定要跟我在一起，也不是叫你一定要我。”

待她推开门，发现叶开正坐在桌前，安静地神。

“我虽很你，但这和你的选择没有关系，我不能涉你，更不能以我的要挟你，这对你不公平。”

“你若是担忧难过，我更要心里不愉快了。”

说着，少女也坐到了桌前，双手略有些局促地放在膝盖上，她想起叶开日间的话，耳朵也微微红了起来。

往日，都是芳铃给人端茶倒，灯熬蜡，除了沈三娘，她很久没有碰见过这样真心实意地关心自己的人了。

少女了睛，将涌上来的泪收回去，这才说。

“没事，”她放低声音说，“都打好了，你好好洗一，屏风上搭着我的几件衣服，大约你也是能穿的，等洗好，换上就是了。”

“你在我面前，实在不需要如此小心谨慎，”叶开叹了气，劝，“是我今天说的那些话，吓到你了吗？”

不是站也不是，只得拉住少女，让她别忙了。

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哭，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。

这话一，烟忙闭了嘴，不敢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