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档案袋】10.柳媚其人(3/3)

粉避免起疹。

要说柳媚像母亲，未免言过其实，像嫂嫂，又觉得生分。

思来想去，真只有“”二字能诠释那些细碎而温的日常。

她第一次梦，对象是苏南瑾，那时年纪尚小的她压没法想象到别人与有关的模样，只有苏南瑾她见得多了。

她焦躁不安，手足无措，理说她该找顾泽或者苏南瑾坦言相告，寻求经验和帮助，可她不想去。

她察觉不到自己心虚和难堪的绪，这些绪却真实存在，阻碍了她的脚步。

柳媚最先察觉到她的异样，晚上潜她的房间，非要跟她睡一个被窝——就像她后来对季桐的那样。

“媚。”

她整个人都埋在柳媚怀里，姿势稍微有缺乏安全，“我告诉你，你不要和哥哥或者别人说。”

“好呀。”

她磕磕绊绊地说，好了随时会被柳媚痛斥的准备，虽然她潜意识里觉得柳媚不会责怪她。

“就这样？”

“嗯……嗯？”

柳媚拍拍她的脑袋，“人之常，不用觉得不好意思，别看大家一个个都装得像正经人，其实脑袋里不一定在想什么。”

“再说，你不说我不说，装在自己脑袋里的事，又不会被人发现，嘛要难为呢？”

“……”

她懂这个理，就是……

“我明白了，你要是看见阿瑾觉得别扭，大可以去找他说嘛，放心好了，他又不会骂你，他的反应说不定会很有趣呢。”

柳媚“嘿嘿”一笑，“毕竟他可是一直以为你最喜的人是顾泽。”

“……”

她气鼓鼓地翻过去，用对着柳媚。

随后被柳媚从背后整个抱住。

“小煜，听的，不要轻易地跟阿瑾产生兄妹之外的关系——至少在你成为有独立思想的大人之前。”

“我知，他是你的恋人嘛。”
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
柳媚把埋在她肩上，“阿瑾这个人，从我认识他开始，就一直不停地坠，如果你毫无准备就把手递给他，会被他一起扯去的。”

“但如果有一天，你准备好了，就站在边上试着拉他一把，好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柳媚终究没能看到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