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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一路兜兜转转，爬了不知多久土隧，竟然遇到了黄明游。

白明禹恨得咬牙：“那些刁民！”

白明禹胆大，放她之后，自己在一旁捡了一缠绕了绸缎的木过去，凑近了看清对方，立刻喊声：“黄先生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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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先生脸不太好，指了祭坛那里给他们：“那里还有几坛谷，记得找封存完整的，带壳嚼上一把，可以充饥。我这几日全靠这些谷，勉支撑到今天。”

姑姑看他一、跟他说一句话，他心都要从嗓里来。

黄明游问了他们二人被抓时的形，得知对方是在江就被盯上，叹了一声。

几天时间，白明禹仗着自己力气大，连着推了两面封死的土墙，终于找到了一条路。

祭坛一旁有人影动了动，白虹起先察觉，低声惊叫一声攥了白明禹肩上的衣服，低声：“有人在那！”

白明禹二人连忙扶起黄先生，却发现黄明游拖着一条，绵绵没什么力气，像是骨断了。

上掐了一小，轻声：“真是个呆，我说的是，傻人有傻福。”

白明禹听话，去翻找了。

黄明游借着那一灯光，才看清白虹起上穿着的是金箔纸衣裳，而白明禹额上、上都有血迹和泥污，尤其是上伤已经涸结痂，几缕发和血凝固在一，十分狼狈。

黄明游被捆着双手，绳挣开一些，但并未全散，看起来有些疲惫，但意识尚还清醒，也认了他们二人，一时之间目光带了欣，喃喃几声“活着就好”。

白明禹心想，要死了要死了，原来戏文里说得是真的。

他扶着白虹起，一路跌跌撞撞向前，在一片黑暗中摸索前行，也不知走了多久，终于看到一昏黄的光。

莫说金山银山，要他的命也给了。

白虹起问：“先生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，莫不是他们藏宝之？”

白明禹大喜过望，几乎是背着虹姑娘，一路沿着低矮土爬过去，却不想那里并不是去的路，而是另一室。

不是土，而是加了石和木板堆砌，像是一间屋一般，中间还有一座小型祭坛，左右天地四方之数，各摆了几坛谷一类的祭品，最上面供奉的香油灯被着，能瞧见的一光亮也是它发来的，一豆灯火，陶盘里几枚皱的果不知放了多久，失了分。

白明禹平日直来直去，今日却难得转了一个弯儿，电光火石之间忽然明白过来，很快睛就亮了，咧嘴直笑，一时兴地不知什么好，只抓着怀里姑娘的手拢在手心里搓了搓，给她哈了气，又小心翼翼地抱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