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节(2/3)

“你们神君真有神经病，我看他得死在炎火！”陆晨咬牙切齿，骂骂咧咧，“我真服，受狂啊，就非得去挨天雷，他这狗脾气不改改，早晚作死自己！”

“刚好我今天请假了，我上回去。”

季眠记得，以前陆晨说类似的话，大概意思就是姜妄特别厉害，一般没有理不了的事，如果几天都没理好，那这事儿绝对特别危险。

“你很忙吗？”

项殊似乎觉得有些好笑，那有低低的笑声。

她其实最开始联系的是陆晨，因为她已经知陆晨是老祖宗们派过来专门盯着姜妄的。但陆晨的手机跟姜妄一样，一直是不在服务区的状态，她没办法才联系了项殊。

虽然姜妄以前也会经常消失，但通常一天半天的就回来了，还是第一次这么久没有消息。

项殊又沉了会儿，声音依旧温和平稳，“没什么，我问你要不要派车送你去岫山。”

项殊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稳重，带着安抚人心的力。季眠稍微安心了一些，尽量简洁：“项殊，你知姜妄去哪了吗？”

“还好，不忙，怎么了？”

季眠回到天，不敢直接去寿殿找老祖宗，而且要过去，也得找小雉驮着她。所以她先回了正殿，打算找小雉和小椤问问况，也许他们知些什么呢。

万一他有什么急的事，自己贸贸然把他召唤回来，会不会带来更大的危险？

“丰合君，您不要这样说我们神君。”小椤小神辩驳。

陆晨炸了，骂得更厉害，“我说他？我他妈等他来，我还得揍他

季眠正跟司机师傅代，换线直接从机场速去岫山，没听清楚，问了一句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季眠开了车窗，风，冷静了会儿。

她一遍遍拨打姜妄的电话，但全都不在服务区。她急得甚至想要用眉心砂召唤他了，但好歹还有理智，没敢动。

项殊没说话，只笑了笑。

大概是没人想到她突然回来，季眠一路也没遇上小雉，她自己沿着廊走去大厅，准备找找小雉他们。

相这么久，季眠已经习惯了他不时消失的状态，而且姜妄怕她担心，每次都会提前代自己去什么。所以周六她收到消息时，并没有觉得异样，可是现在已经三天了，他一消息都没有，她开始有些不安。

“不用了，我在机场速这边，离岫山很近，自己过去就可以了。”季眠说完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项殊，谢谢你。”

“可以吗？”

“夫人，我为属，是不可以过问神君去向的。”

项殊大概听了她语气间的失落，温声：“或许你去问问老祖宗？”

*

了手机。

她昨天在学校遇到胥霆，问了姜妄的况，也是在那时得知张可可今天走的消息的。胥霆说姜妄告诉自己他回家了，这肯定是借，季眠没有多问了。

项殊又笑了，“夫人，天是您家，老祖宗是您辈，有什么不可以？”

电话接通，那端似乎有些忙，她在电话里听见项殊压低声音让经理助理之类的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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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走到厅门，还没去，就听见了一熟悉的声音——

她最后拨通了项殊电话。

已经三天了，怎么都联系不上姜妄。周六那天晚上，她从天河酒吧回去，收到了姜妄的消息，说是又有鬼魅现，要离开几天。

项殊那边沉默了很久，很轻地问了一声：“你很在意他？”

季眠有些沮丧，低低哦了一声。

他挂断电话，抬起手，手心里凭空现了一个巧的铜鼎。他站落地窗前，靠在办公桌上，低看手里的铜鼎，久沉默着。

季眠回过神来，手心和手机背上都已经沾满了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