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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外祖父那里，他要是没说一些犯上的话，外祖父绝不会病发亡。”

萧善和谢追从谢府来时，谢追的绪并不好。

***

萧锦听了这话哈哈笑了两声，他闭了闭睛：“母后一直在后，顾家正在丧孝之时，母后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？”

欧景上有一半的大周血统，但许是常年生活在黑暗中，他双目翳，浑上充满了诡谲的气息。他默默站在那里，没有说话。

然后她语气有些疲惫：“我知你一时接受不了，所以这件事一直瞒着你。我也没有刻意冤枉谁，我确实让人细细查过，兰妃无缘无故省亲之事是事实。你心中要怨，就怨兰妃生了不该声的心思。”

萧善看到床上的人，第一反应是这本不是一个人，他被的蛊毒折磨的本不像是一个人。像是缺了分的枯树，随时随地都会断掉的枯树。

皇后望着他的背影，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

皇后站起喊了声他的名字，萧锦站定，他没有回，而是轻声：“母后，如果兰娘娘真有他心，这些年顾家二房为何全力支持儿臣，没有任何其他动静？偏偏这次就有了证据？兰娘娘和顾家二房对母后和儿臣如何，母后就没有想过？”

谢沉不能看，嘴里形容远不如亲所见。

于是便把柳静宜和安老夫人的名字说了来。

皇后沉默了，然后又狠心：“也许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

皇后冷着脸没有说话。

临走前谢追对着欧景说了声谢。

而守在谢随边的是那个北戎人，他给自己取了个大周的名字，叫欧景。

这话说完，他转离开。

萧善自然能理解他的心，他们看到了沉睡，不，应该说是昏迷中的谢随。

“我是该怨。”萧锦说起这话脸上的笑有些复杂和诡异，他定定的看着皇后：“母后真的愿蒙蔽双相信三弟有二心？”

说罢这话，皇后了语气，她：“你是太，是未来的皇帝，皇帝注定是孤家寡人！”

他杀过无数北戎人，为了护住大周北境的百姓。但对着这个救了父亲的人，他开说了声谢。

萧锦了表示自己明白了皇后的意思，他：“既然如此，儿臣一定会给母后一个代。”

皇后也不想因为这件事同萧锦闹翻，她还要维持他们之间的母之。

因为时间的关系，萧善和谢追在房呆的并不是很久。

大周和北戎是仇敌。

萧锦：“母后既然是这么想的，那儿臣无话可说。儿臣还是那句话，这件事儿臣会给母后一个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