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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。”

尹寒盯着他，有些张，“你打开过吗？”

休斯170的个，比他矮半个，抬看他，“常阿姨说这东西对你很重要，我不会私自打开的。”

尹寒松了一气，“休斯，带我去你家好吗？”——他必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，才能拆封这盒桃酥。

休斯也不多问，领着他从后门自家小楼，“我爸妈都在店里忙，你去我的卧室吧，我在门等你。”

尹寒稍微松了一气。因为不想牵连好友，他和休斯达数月没有联系，对方却能一如既往地坦诚相待。

“我以后一定找机会跟你解释这件事。”

休斯听完，沉着一笑，“没事，不用解释。我相信你。”

尹寒知时间急，来不及多谢，拿着那盒桃酥了休斯的卧室。他自问算是冷静的人，也知不前面是什么血雨腥风，自己必须来这一趟。

可是真到了取得常瑜临终遗的这一刻，他还是有些慌，手毫无章法地拆着单独封装的桃酥外包装，心快得惊人。

直到其中一盒里掉落一个手指细的灰U盘，他才突然停住了。

休斯的笔记本电脑就放在书桌上，他捡起那个U盘，冲到卧室门，“借用一你的电脑行吗？”

守在门的好友快地说，“用吧，密码是master0901。”

尹寒转打开于待机状态的笔记本，输密码，然后把U盘了。弹来的文档显示里面只有一段影音资料，他一气，用鼠标开了。

这是一段效果很差的录音，前期将近两分钟都只有嘈杂无绪的背景音。尹寒把音量调至最大，仍然听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。

但他不敢快，只能对着漆黑的屏幕一一跟着杂音前。后来渐渐传轻微的脚步声，走路的人似乎就带着这支录音设备，周围逐渐安静来，脚步声也随之清晰。

继而有一些极其微弱却又疯狂的人声远远传来，尹寒慢慢听清，那是两三个成年男人的声音。

——“太了，太他妈了！”

——“程少爷怎么哭了？是觉得我们没有好好疼你吗？”

——“张嘴……给老好好……”

尹寒睁大了睛，后脊窜起一阵彻骨凉意，整个人愣在当场。原本快的心率在这一刻似乎彻底停滞。

这是什么！？程少爷？是指程景森吗？

音频还在继续，继而能听到少年的呜咽和挣扎，“放开我……！”

声音青涩而痛苦，不是尹寒所熟悉的那个藏不的男人，可他还是上听这是年少时的程景森。接着一女声响起，很像是年轻时的常瑜，“你们在什么！？你们这些禽兽，阿森他还没成年！”

尹寒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，只剩各撕裂般的声音在耳里横冲直撞。

正在中的几人陡然受惊，大喊着，“这女人哪儿来了！？快把她去！”

连续杂的脚步声和扭打声作一团，常瑜似乎被行带走了。可是背景里那个少年的挣扎求救并未结束。

尹寒双手攥，咬牙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度条还有两分半钟。

不多久，常瑜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……琅爷，琅爷！虎毒不，求求你叫他们停手吧！阿森被他们搞得不成人样了……”

这一次已然带了嘶喊的哭腔。

尹寒的眶都已熬红了，面苍白似纸，听得电脑里传一冷酷男声，“把常瑜带走，别让她再打扰刘老板他们“签合同”。”

后段只剩常瑜半哭半喊的哀求，可惜没人搭理她，直到她被推一间屋，门被砰然关上，所有声音都消失了。

室跌一片寂静。

尹寒站在电脑前，盯着那段播完的音频，漆黑瞳仁里闪变过无数绪，整个人却钉在原地一动不动。

外面日光灼、人声喧哗，他却好像掉一封闭的冰窟，浑上都冷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