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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最后他也意识到不对，咳了两声，柳正儒直接笑着说：“你这是占我便宜吗？”

“姑娘唱着妙的歌曲，她在歌唱草原的雄鹰；她在歌唱心的人儿，她还藏着人的书信。”

“别再歉了，今天又不是要开歉大会。”柳正儒笑着说，“小时候很在意，到现在已经不觉得那么重要了，听到还会觉得很怀念。”

柳正儒摇摇，然后想起白辉看不到，开说：“没有。”

“对不起儒哥，”白辉解释说，“那天视频的时候，我不小心把你书桌上的相框碰倒了，照片掉了来，我看见照片后面写了这首歌，我猜它是不是对你很重要，有不一样的意义，就去学了……”

“没有。”柳正儒了气说，“你唱得很好……不过为什么想到唱这首歌送给我？”

“……上就知了。”白辉咳了一声，又清清嗓，“那我开始了。”

“……”白辉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：柳正儒的冷淡个、抵与人接近的习惯，还有他异常优渥的家境、良好教养……笼在他上的迷雾，好像到此时此刻，终于向他袒了冰山一角。

贡献耳朵……一首诗、一首歌，或者是一段相声？（

一首唱完，白辉有儿不好意思地咳了声，说：“献丑。”

想到那张全家福上的小黑窟窿，白辉连忙说：“对不……”

“……喀秋莎站在竣峭的岸上，歌声好像明媚的光。”

“我兴听到它的，它对我曾经确实有不一样的意义。”柳正儒笑了笑，问，“你猜的时候，觉得这首歌会有什么意义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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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的生日礼，我很喜。”像是要印证这份“喜”似的，柳正儒主动问，“可以给我再唱一遍吗？”

熬了一夜的嗓音显得沙哑而疲惫，然而由于声音本人的先天条件实在不赖，这样听起来居然也别有一番苍凉悠远的风味：

“没有，我哪儿敢……”

“正当梨开遍了天涯，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；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，歌声好像明媚的光……”

“抱歉。”白辉小心地问，“我是不是巧成拙了？”

“这是首俄熊民歌，很多经历过战争的人对它有特殊怀，”白辉，“所以我猜是不是你父亲很喜这首歌，经常唱这首歌给你听……咳咳。”

“你猜得靠谱的，不过不是我父亲经常唱给我听，”柳正儒云淡风轻似的说，“是因为他很喜这首歌，我只有在他面前唱这首歌的时候，他才会多看我几。”

柳正儒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，白辉于是张起来：“太难听了吗？我是不是毁歌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