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9节(2/3)

回想当年，冯英忍不住叹：“那丫实在是犟的很，可知要把她教的略有些样，费了我多大力气。”

冯公公当即决定一定要好好“培养”。

但他在白梼上，找不到任何把柄。

谁知那日金凤儿探亲，再回来后，就变得有些呆呆直直的了。

冯英的睛里不禁冒了淡淡的怒，笑不笑地：“哦，我还没说什么，威远伯竟就认定了，你的那个小妻，就是我的十七？”

气虽是疑问，脸上却没多少疑惑。

“确实有所耳闻，”白梼不卑不亢不闪不避的：“不知公公可否给我一个确凿的答案。”

不过话音未落，冯英总算意识到白梼的脸冷了几分。

冯英听了这两句，心里莫名地舒坦了几分。

于是冯公公不再退避，反而：“是吗，这也巧了，我手底有些儿女儿的，倒也以数字排序。呵，我想威远伯自然也是知的。”

“当年发生了什么，今时今日，金钗儿又是被何人所伤。”

“确凿无疑，”白梼看向冯英，：“我更在意的是，被替换后，金钗儿为什么竟了，还有了个‘十七’的名字，您可知？”

他手握生杀大权，养成了一睥睨俯视人的习惯，但是对白梼，他却本能地收了那轻视。

对于这人，连向来在上的冯公公，也要看一。

“什么确凿答案。”

这显然是有人拿她“爹爹”威胁过她，让她假装是凤儿。

他一再问，女孩儿却始终不说，急了她才哭着：“公公，我会听话的，求你不要害爹爹。”

话说到这个地步，冯英若还一问摇三不知，就未免太被动，也太示弱了。

如今白梼对他说“当着明人不说暗话”，可见对方也没轻视自己，这自然让冯英舒坦了几分。

那时候冯太监还不知金钗儿原本该去镇远侯府，何况他也不知金钗儿是跟着金参将的。可是从金钗儿这简单的一句话中却听了蹊跷。

大概是“气味相投”，虽然金凤儿年纪还小，但她自私，狡诈，而且很圆，小的时候都能这样，稍微调/教，一定了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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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吧，”冯公公心略好了些：“不过我不过是一个的婢，承受不起威远伯的看，既然您说明白了，我倒是也可以告诉您我所知的。”

冯太监起初没疑心别的，毕竟两个人的一模一样，谁又会想到他呢。

冯公公：“这可怪不得我，那时候她始终不肯招认怎么换了人，我又摸不着绪，要知……如果原本就是真正的金凤儿跟着

可这孩虽然笨笨的，却非常倔，不冯太监用威利诱等手段，都无法再叫她说别的来。

冯英几乎能查京城中任何一人的隐私，知人人称赞的正人君背后的龌龊。

白家公从小品行端正，大文韬武略，定国安/。

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，自然是金凤儿，却也的确是一就看上了。

只以为小孩儿去了一趟受了影响，谁知半个月不到，就给他发现了端倪：毕竟兔来扮演狐狸，是不可能的。

“公公，”白梼的态度非常的坦然，坦然而诚恳，却并不是让人难堪的居临，他只是像在说一个事实，如此而已，“我之所以开诚布公，一来，我不擅虚与委蛇，二来，也是敬公公您是东厂之主，当着明人，不说暗话。”

冯公公回想当年，过了半晌才：“当初有个人跟我说，要给我一个孩，说那孩聪明伶俐，是可造之材，我心想倒是可以看看。”

睛：“是吗，竟有这奇事？”

他这句话听在白梼耳中，却可以另一解释：落在冯太监这人手里，又不上的话，金钗儿到底要吃多少苦，竟是想也不敢想。

白梼静静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