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(3/3)

寒。

她堂而皇之地站在归无军前，并无丝毫畏惧，“反倒是你，为如今的月氏新帝、尉迟重光的姬，竟然现在这里。我倒是有些佩服你的胆量了呢。”

“你——”阿芝心中一颤。

只见面前几乎所有归无将士的目光，在这一瞬间汇聚到了她的上，连月氏军中的人都禁不住望向她。

“你这妖女！你为西凉国公主，却屠尽西凉！如今还要加害于我！”阿芝不禁后退一步，躲在那年轻将军的后。

“这些所谓的证据，不过就是这么三两个人罢了。”聂晴云也气吁吁地从角楼上来，厉声，“我们随便叫上两个人来，也可以证明绮月的清白。”

她说罢看向绮月，对她示以笑容。虽然聂晴云也不知绮月是否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，但是她并不认为绮月本是个恶人，即便是她这般了，那也定然有她自己的缘由。

无论如何，她都是归无的恩人，这份恩，聂晴云实在不知该如何回报。

“我阿芝对天发誓，今日所言，都是我亲所见！就是这个女人，屠杀西疆三城，她分明是个满手鲜血的屠夫！”阿芝见众人若有所思，似在犹疑，当也不畏惧绮月了，上前大声，“你们难当真要为了这么一个屠夫，放弃让月氏退兵机会吗！”

此言一，归无军中果然不少人面为难。

归无苦战多日，而兵败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。但是如果献绮月，就能让月氏退兵……

“我也可以对天发誓！”

忽悠一人大喝一声，从人群中走来。

绮月定睛一看，竟然是许久不见的邢赭石。

“那时在黑沙城中，我亲看到绮月将十坛烈酒给那十位姑娘，并且叮嘱她们，放完这把火之后，就立即离开黑沙！”邢赭石厉声，与钱掌柜和阿芝两人对峙。

“还有你！”他说罢抬手指向阿芝，“你这女人，我与绮月逃离黑沙之时，你嫉妒于她，故意将她推车！”

“我没有！”阿芝尖叫，“就算是我把她推去的，那也是她自己活该！谁让她占了我的位置！”

阿芝面容狰狞，哪怕她再三争辩，单是她脸上神，便可让人受到她对绮月的嫉恨之。

“好了，真相大白。”聂晴云，“我说你们这帮人，要打便打，非要这么唠唠叨叨的，大不了我归无军人，与你月氏同归于尽。”

她神肃杀，冷然抬眸，“就算是死，也能从你们这些人的上，啃几来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