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(3/3)

了屋。

“你跟过来什么，反正你也会武功，你自己教她不就好了。”绮月往木椅上一坐，脸淡淡地。

“你怎么好像有意针对绛曲的样？”玄素诧异。

前世的时候两人虽然关系也不是特别好，但也不至于如此吧。

“我针对她什么。”绮月冷哼一声，扭过去，“反而是你，既然与她不熟，为何对她百般呵护。人家要学武便学武，我不过是拒绝了，就觉得我凶了她。”

她话中委屈，让玄素有些莫名，心里生些许陌生的绪来。

“你别多想……我不过是欠了她些许因果而已。”玄素轻叹。

*

漫天黄沙奔袭而来，十八岁的少女绛曲推开屋门，便见一袭灰袍的两名僧人依偎在自己的屋门前。

那便是玄素与空念。

圣僧玄素私自天机，折寿而将亡。可他的徒儿空念不信，空念夺来百虫散的解药，为他寻遍天名药，可还是救不回他的命。

如此之，已成执念。

玄素知，空念若是一直留在自己边，将成祸端，整个西疆皆会绝于她手。于是有意接近绛曲，假意收其为徒，疏远空念，让其误以为自己偏于绛曲。如此一来，妄想让空念放执念。

后来果真如他所愿，只留他与绛曲二人，枯守青灯古佛前。

“对不起，家人不打诳语，贫僧的徒儿只有念儿一人，与你并无缘法。”玄素盘膝于蒲团之上，声细若游丝，满歉意地看着面前的少女。

“没关系。”少女绛曲摇了摇，面上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，如风拂面，“我知您的心中一直都只有念，虽然不知圣僧您为什么一定要让念离开，但只要圣僧您和念能够好好的，绛曲就很开心了。”

“希望念和圣僧您，能一直在一起。”

绛曲的睛如世界上最剔透的翡翠，映照着世间百态，也始终拥有着最净纯粹的丽。

可惜妄想，始终都只是妄想。

*

玄素隐去前世今生，将绛曲的那分讲明与绮月听，也掩去了其中二人的姓名，只说是一对师徒。

绮月默了默，笑，“你大可不必如此骗我，若你要说故事中的绛曲便是前的这个，可如今她不过十岁，难不成你说的是她的未来不成？”

玄素闭不言，绮月仰将茶盏中的冷茶饮，继而站起来，“不过是学个武功，我教她便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