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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嘉启的妈妈也这样问过楼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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练望舒在楼筱上看到了天赋，楼筱停后，他走房间，问：“你要不要试试去音乐班？”

曾经有段时间她宁可死也不想再唱去，于是掌权者给她安排了两个异能者，一个是治疗系异能者，确保她活着，一个是神系异能者，利用神攻击折磨她，调.教她，试图磨掉她的人格，让她成为一个只会唱歌的机。

楼筱：“当然，伴奏都还没扒完呢。”

也因此，系统的神电击对她来说本不算什么，让她有了反过来控系统的机会。

楼筱扬起笑脸，抬手又在琴键上敲几个轻快的音阶，仿佛在表达自己当的绪。

送走练晨星，练望舒上楼，还没开门就听见里传来一阵钢琴的声音。

就像她对吃的分外执念那般，她对以歌为生也有着非常刻的心理影。

练望舒在楼筱旁坐，问：“明天还过来题吗？”

练望舒：“那等好了再联系我，录音棚那边她会准备好的。”

她运气不错，非但没有被折磨成留声机，甚至还慢慢地习惯了那痛苦。

练望舒确定楼筱不会弹钢琴，因为他刚才还教她了，可刚学就能随手弹这样的旋律，练望舒实打实到意外。

“这样啊，那过一阵我带我去买年货，你要一起去吗？”

他开门去，走到钢琴房门，就看到那个小小的影坐在琴凳上，面上带着小孩碰到新玩的愉悦，在琴键上敲击直抒臆的旋律。

楼筱的回答依旧是拒绝，她说：“我不想去。”

那段日里的她没有被当成人来对待，她存在的意义就是唱歌，此外不会有任何人在意她的受。

哪怕在末世活着的最后几年，她成功死了控自己的掌权者，她也依旧无法忘记那段只能唱歌的日。

练望舒：“能有什么问题，等快除夕了，直接回我爷爷那就行。”

陌生的曲调轻快活泼，明明寒冬，却让人听见了夏的明媚与生机。

楼筱问：“可你不回家住，真的没问题吗？”

“要。”

说到这里，练晨星简直恨铁不成钢，准备找时间再去会一会那群欺辱慕冬的傻，给俩弟弟打个版，让他们学学护妻的正确姿势。

练望舒还记得刚刚说过的话，他没有再劝，只对楼筱说：“好，那就不去。”

晨星看他听去了，又说：“喜就好好对她，保护她，她，为她学会克制，多替她想想，别跟你哥一样蠢，生生把人给丢了，还天天在那后悔，用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