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节(2/2)

“没什么，我只是替你娘惋惜而已。”灵一叹，转离去。

清心这日一早，原本打算来看看清和，却不想一生殿，看到的人竟然是灵。

“娘亲，你在说什么？”清心微微蹙眉。虽然她不再怪灵骗她，也不怪众人隐瞒了她三十年。可是在她心底，始终是为梁妩留了一个位置，那是任何人也不能碰的禁忌。

候成亲了？”

“娘亲。”

清和微有伤怀之意，：“我自然是生气的，不我喜不喜你，你到底是我的女人。我堂堂清和，界的君，岂能不如一个小小的陌上桑。不过你既然肯回来，我还是满意的，一个月前的事，我可以不与你计较。”

灵莞尔一笑，：“心儿，你真是个很好很贴的女儿。”

灵颔首，转拨开满殿悬挂的画像，径自离开那间屋。

灵呆滞片刻，恍然一笑，：“原来，我们连夫妻都不算。若是我没有这张脸，你大概看都不愿意看我吧。”

“爹爹，你看到没有，娘亲回来了。”清心兴采烈。

这一个月她困在扶桑，对他日夜思念，生怕他会因为自己的离去而伤心。可是这百般的思念，不过是一多余。自己于他而言，只是妖尊的替。一个替离去，他还可以找千百个替。哪怕容貌不相同，凭他的本事，自然也可以随意更改。正如当年的梁妩，她后来的面貌，不也同寂灭的妖尊一模一样吗？

一屋，忍的泪再也忍不住了，灵无声痛哭。

灵木然转过去，清心看着灵满面的泪，心猛地揪了一：“娘亲，你怎么了，可是爹爹生你的气？”

“你错了，我回来不是找你的。我方才说了，我来取伏羲琴，因为阿桑喜弹琴。”灵声说。

忽而明白了清心对无殇冷漠的理由，无论别人怎样无地践踏凌辱，到了最后，自己还是要撑一份自尊，来遮掩心几近崩溃的脆弱。

“那你那日为何不要我走，城儿说你吐血昏迷，我不信你对我一丝谊也没有。”

清心丈二和尚摸不着脑，侧目一视，却正好见清和走了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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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也许你娘，从前也想你一般贴善良，只可惜，没有人珍惜她的好，反而耽误了她一生。”灵憾然。

灵回过神来，她抚了抚清心的发丝，淡淡：“不是，他不会生我的气，在他心里，我只怕不让他生气。”

清心嘻嘻一笑，：“那是自然。”

“爹爹这几日晚上都喝酒，他只怕醉的糊里糊涂，若是说了什么让娘亲生气，娘亲大可不必理他。你告诉心儿，心儿替你去骂爹爹，但我求你别在走了好不好？”清心蹭在灵边撒。

“你要走吗？”清和微微一笑。

清和微微一笑，也并没有反驳。

岂止是梁妩，她是如此，琅惜是如此，哪怕是那只狐狸，其实清和都不曾真正在乎。他中心上的女，从来只有那寂灭的妖尊。

“随你吧，区区伏羲琴，你愿意拿走就拿走。”清和淡淡。

清和只是淡淡了，清心愈加疑惑，这片刻功夫，灵已经取来了伏羲琴。

他此刻能给她的，也只有那把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