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6节(3/3)

看到了我的记忆。

“闭嘴！”冷冷地打断她的话，“别想吓到我。我大不了一死，你却还要在继续呆几百年。”

她的表波澜不惊，往前一步，嘴几乎贴上我的嘴。咙里的气息凉飕飕似冰，语音暧昧：“你要是死，我就把你的魄扣在这，陪我。”

我看了角落里的骷髅一，轻笑声，毫无畏惧地回盯着她：“你没有这本事，不然，先前死在井里的女人，你不会放走她的魄。”

此刻半空中浮着慕容玥燃的银光球，要是待会井中的坠落，井底就会变成漆黑一片的无间地狱。除了得化不开的黑暗，只剩冰冷，孤独，还有绝望。要是我被关在这地方，不一个月就会疯掉，慕容玥却被关在这上千年。依我对慕容玥的了解，她比我更怕孤独。

在这环境，要是边现不同的东西，人会本能地想办法留住，就像溺的人死死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，慕容玥更是如此。先我坠井的女，我没看到她的魂魄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，慕容玥没办法留住她的魂魄。

听完我的话，慕容玥终于敛了笑，后退一步，目光婉了几转：“你也不笨嘛，想怎样？”

“告诉我李儇是谁，和我哥哥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李儇就是白知秋，他们是一个人，雨神赤将舆。”她居然很痛快地说了起来，“雨神与优昙仙相恋。优昙本该每三千年元神一灭，绝绝，再度重生。可她贪图这段，不愿顺天定之命忘重生，从而逆天世，犯灰飞烟灭之大罪。为护优昙，雨神遂也自请界，甘愿与优昙世世共担大罪，换优昙为人。”

“然优昙因雨神得活，便受他钳制，成为其附庸。每世倘若优昙年过十八，还没有与雨神相守受他庇护，则妖邪神，皆可诛之。可笑天意人，逆天就要付逆天的代价。优昙不愿忘，上天偏偏叫她为人后世世忘，与雨神十世难有一世团聚。雨神因执意界，上天便叫他拥有累世记忆，受尽伤。”

抬手挑起我的：“很不幸，你我都是优昙其中一世。而李儇和白知秋是雨神的一世。也就是说，李儇的是优昙，你哥哥的也是优昙。可怜的姑娘，你的人，的不是你呢。”

白知秋是雨神，我是优昙的转世……

什么七八糟的？

她说得像玄幻小说一样离奇，不知为何，明明懂得不要轻信别人理，我心却不由自主发慌。

脊背阵阵发凉，指尖发抖，那是一从心底渗来的恐慌。

白知秋的，怎么可能不是我？

“不信？”慕容玥面悲悯之，手指轻轻勾勒着我颚的廓，“你从没问过你哥哥，为何你叫白霖？霖就是雨神之妻，优昙仙的名字。你哥哥着的不过是你的容貌，而不是白霖你自己。看看我，因我不愿他的阿霖，只愿慕容玥，结果落到什么田地？”

我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，可脑海里实在词穷，想不反驳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