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节(3/3)

洛老请上座。”他亲自引导着洛文坐上他刚才坐的位置。

“老，请喝茶。”专门负责送茶的弟赶端茶过来奉上。

江霞真人上前抓住温婉清的手，低声责备：“你怎么来了？这个场合你不适合来！”她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边。

温婉清立刻惊讶起来，“江师，门有丧事，我怎么能不来祭拜？”

“你不仅是妇还是辈。”江霞真人摇摇，“灵堂哀声切切，妇绪激动容易动胎气，所以一般不灵堂祭拜的。”她腹中的胎儿是洛文老的，温婉清太过激动而伤了胎儿，他们青云派可担待不起。

“师，你不用担心，我去祭拜一就离开。”温婉清面忧伤，“我就祭拜一，以尽同门之。”

江霞真人望望坐在掌门真君上首的洛文老，无可奈何：“我领你过去。”洛文老愿意带她过来，就是允许她灵堂拜祭。

温婉清，对缠在自己手臂上的小银蛇：“小江，你去洛文那边，我要去隔偏殿祭拜遇难的同门。”小江既然灵智很，她不希望它过早地接死亡。

小江仰着蛇嘶嘶鸣叫，坐在上首的洛文立刻起，淡定：“婉清，我陪你过去。”他这一起，刚坐的众人又立刻站起来。

“洛老，您份尊贵，那些不幸的弟受不起您的祭拜。”掌门真君吓了一，连忙阻止。

洛文望望他，一言不发地走到温婉清面前，语气温柔：“不许在灵堂多待，不许哭，祭拜一就走。”他如此照顾青云派完全是因为温婉清！

“嗯嗯，我保证不过度忧伤。”温婉清连忙。她不认识那些不幸遇难的弟，对他们谈不上有，她过去就是尽一份同门之的。

客卿老要过去，大殿上的众人只好一起陪同过去，尽他们在灵堂刚设好就祭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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充当灵堂的右偏殿摆放着十一棺木。这些棺木照主人生前的份地位排放，分三列。排在最前面的三棺木一属于姚真君的亲传弟，一属于姚真君同辈某个亲传弟，还有一属于年岁最大的门弟；后面八棺木分两行排列，排列次序是他们门时间。

灵堂中垂挂白帷幕和黄幡帐，黄幡帐前面的大桌上，左右两边燃起了白烛，中间摆放着一个大香炉。

大桌的前方放置了一排蒲团，那是给辈分低的弟跪拜准备的。大桌的右边是七八个从山带上山的奏乐师父，左边则跪着二十几个穿重孝的男女。这些人不全是已故者的家眷，他们有的是已故者生前非常要好的友人，有的是受到已故者照顾过的，他们自愿给无儿无女的同门守灵。

灵堂大门的司仪见一拨辈过来祭拜，一边躬迎接一边大叫：“有客到——”

灵堂前守灵的男女弟们立刻放声大哭。

哭声凄凄，众人悲从心生，温婉清陡然鼻一酸，中闪起光。

“洛老，温师叔（师父）……”遗孀、孝孝女、以及充当孝孝女男女弟们悲恸哀哭。

温婉清接过别人递过来的三炷香，朝着黄幡帐后的十一棺材三鞠躬，沉痛：“各位师侄、弟，你们的仇已经有人报了，你们可以安息了。”念完，两行晶莹的泪不知不觉沿着脸庞落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