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1节(3/4)

明去往燕然山的路？”

贺兰柬摇，笑意颇有古怪：“虽图上未曾说明，不过，万事总有巧合，我却知如何去寻燕然山。”

商之疑惑地看向他，贺兰柬：“主公两年前曾与彦公到柔然王城盗过熠红绫，想来也闯过他们皇的地迷城？主公可还记得，那迷城墙上刻着些什么？”

“来去匆匆，只记得是些奇怪的线条和人像，”商之皱眉，“这与此地图何？”

“这地图我其实见过，”贺兰柬语惊人，缓缓笑，“去年我被柔然人掳去后，有一段时间被囚于地迷城，在那里见过。主公去柔然皇来去匆匆，估计没有心思观察。我被关在那无所事事，每日走一遍迷城，渐渐发觉了异样。迷城里四周石都刻有图案，自东到西，石上的图像都是在讲述柔然人先祖的历史。从南到北，雕刻连绵的却是柔然疆域图。世人只知柔然疆域北至楞格河，而那图上，极北之地却是座山脉，”他举举手上的地图，“正是燕然山。”

商之边微扬：“柬叔素来过目不忘，那来去的路线定然已了然于。”

贺兰柬，笑：“如今看来，雪魂已有望。只不过……”他略微一顿，神惭愧，“彦公只返回，郡主仍落不明，连离歌也不见飞信传来，不知是不是已遇上了沈少孤？若郡主有了万一，我……”

“不会有万一，”商之冷声将他打断，“我明日便发北上。”

贺兰柬踌躇片刻，：“主公怕是近期去不得柔然。”从衣袖间又小心翼翼地取一卷明黄卷帛，递给商之，“北朝八百里加急文书，刚至云中。”

商之微微一怔，展开阅罢，良久未语。

贺兰柬：“主公，北朝陛何事？”

“北朝已人尽皆知，国卿商之君为鲜卑独孤尚，留在凉州的匈民因此聚众闹事，姚趁机兵动，朝野慌，”商之面容平静无澜，轻轻叹了气，“陛命我即日回都。”他脑间意识想起阮靳方才的话，不禁慨：东朝谢太傅，老谋算。自己在他面前，当真如稚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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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靳走到寒园外，隐隐听闻偃真正与钟晔低声吵辩。园时，又见到两个朵般灵的女战兢兢缩在墙角，而偃真与钟晔边压抑着声音吵，边频频侧目向那两女。钟晔神狐诡，笑得莫测，偃真脸发黑，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。

“两位吵什么？”阮靳靠近，奇，“是分赃不均么？”他摸着看看墙边两个女，目光闪烁，“一人得一个相伴，不是正好？”

“什么？”钟晔先是一怔，既而老脸迅速烧红。

“随你怎么胡来！”偃真闻言更是怒发冲冠，狠狠瞪了钟晔一，拂袖而去。

“偃总生的气很大啊。”阮靳一声叹息，悠然三转，意味。

钟晔听着格外刺耳，打量这位不请自来的人，过得半响终于反应过来，不敢置信：“阁……莫不是阮靳公？”

“正是义垣，”阮靳笑得温和，“几年不见，钟叔不认得我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