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7节(2/2)

翠正是刚刚问话的婢女。

婢女尖叫一声，转没命地跑了。等她将府的事请到那院时，院中已经人去楼空，好似刚刚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。她因此被罚了一顿板，这件事便被事的嬷嬷压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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茯苓从此便不怎么相信那些虚乌有的传言了，直到昨夜她在公主院中值夜，因为脚上生了冻疮，又又痛，她一直捱到半夜也没能睡着。谁知就在这时，她听见一阵细碎的哭声从公主房中传来。

众婢女手忙脚地把窗压好，将灯上，一通慌之后，有人低呼：“翠怎么不见了？”

那女回过，柔顺的发是一张眉目如画的明媚脸庞。

婢女心中慌了神，忍不住厉喝了一声：“你是谁？”

有婢女路过那妾曾经居住的院，看见一个着纱裙，披散发的女在里游。彼时正值黄昏时分，天边的火烧云映得整片府邸满是血光。那院荒废了几个月，廊的草木得葱茏茂盛，木的影将屋舍笼罩着，映得那屋森森的吓人。

一墙之隔，她听见公主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过来。

自从蒋驸的第一个妾死后，府中便悄悄地传开了一个谣言。

的气，低看时，却又什么都没有。

谣言一旦落地，便没人能再阻止它的生。

她心中惊奇，忍不住将耳朵贴到墙上。

茯苓心中一：“你是说……”

屋的气氛忽然凝滞起来，众人都不言语。这时窗砰了一，似是一阵冷风撞在了窗上，烛火映外的树影，狂舞着，那风从窗里钻来，扑地一，屋霎时一片漆黑。

刚刚在廊灯的时候，她的鞋还是净的，一转回屋，才发现鞋脏了。可这一路走来都是青石地面，她的双脚连泥星都沾不着，这泥痕又是从何所来？

“你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？”

另一个婢女用火钳挑了挑铜盆里的炭火：“昨晚……你们听到了吗？”

茯苓忍不住放茶碗，低看了一自己的鞋。致的白绫绣鞋，鞋帮上一抹黑的泥痕。

而她那日见的“鬼”，不过是公主为蒋驸所寻的第二任妾室。公主因为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蒋驸的妾室，便又寻了一个与前任相相似的女，希望能借此藉蒋驸心中的哀痛。

茯苓的一阵寒一阵，她忍不住又回忆起府中的传说。

夕，婢女将那张脸瞧得一清二楚。那是蒋驸死去的妾。

茯苓收了挑灯用的竹竿，走到一边的抱厦，从一个小丫的手里接过一碗的茶，坐到炕上小地啜饮起来。

公主府中有鬼的传说在人间悄悄传，愈演愈烈，每经一人的演绎一遍，节便越发悬乎。茯苓每次坐在一旁，只是静静地听，并不话。听到光怪离奇之，便暗自发笑，她们恐怕不知自己便是那个“见了鬼”的婢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