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节(3/3)

的。他不是滥杀无辜之人，但是如若心存疑惑，就必然要分辨个一二。最合适的法便是将灿灿带在边，既然她想要跟着，那么他不拒绝便是。

“你要我师傅吗？”想到这一茬儿，灿灿连忙问，一个好的最重要了。如果华清收她徒，她也算是师名门，哒！

华清：“我不收徒。”声音平静无波澜。

灿灿又撅嘴，“我是一个好妖怪，好妖怪是可以被收为徒弟的，你说对吧？”

华清目不斜视：“如果你想走，请便！”

此时两人已经在陆地之上，如若灿灿想走，自然可以，但是华清知晓，灿灿不会走。灿灿刚刚幻化人形，对一切都是懵懵懂懂，她心应该也是怕的，别看她咋咋呼呼，越是虚张声势，越是怕！有他在，总归好上一些。

果然灿灿虽然气呼呼，不言语了，华清走在前，灿灿抱着大披风，跟在后，也不知走了多久，她嘟囔：“也不给人家一个名分。”

华清绊了一，好在没摔倒，他没有回，步伐更加快了几分，看就要到集市，华清顿住脚步，不动了。

灿灿贼贼脑的跟在他后，问：“咋了？”

华清代：“在这里等我。”

灿灿大惊失，“你是要给我扔掉吗？不要啊，我听话，我再也不抱怨，我是一只好狐狸啊，我都没吃过啊！呜呜呜！”灿灿死死的拉住华清的胳膊，定信念不放手。

华清一个动作，灿灿都没看事是怎么发生的，就被华清给定住了，“等我！”

她总是不能包着这样一个可笑的大披风行走，华清很快回来，手上是一衣衫，只是他走到划定的范围，顿住了脚步，灿灿盘儿坐在地上，一脸的可怜，大泪吧嗒吧嗒的掉，仿佛是被人扔掉的小可怜。

华清沉默一，问：“你这是什么！”久了上仙，他已然忘记泪是个什么样的东西，收回法术，灿灿“呜啦”一声冲到他边，泪鼻涕的直往华清上蹭，华清默默闪躲，灿灿谴责，“你怎么可以丢我，你怎么可以！”

华清将手里的衣服递给灿灿：“去换上！你上的袍不方便。”

灿灿“咦”了一声，呆呆的看着华清，看过了华清，视线又移到衣服上，她咬着嘴，傻傻的问：“这些真的都是给我的？”语气里全然都是不敢置信。要知，这是她第一件新衣服，第一件！！！

灿灿想要接过衣服，可是又觉得自己哪哪儿都脏，竟是不敢接过去了。她有些羞涩的低，双手搅在一起，两只脚互相蹭，也不接衣服。

华清言：“拿去换了。”

灿灿小小声的嘀咕了一句，华清“恩？”了一声，看向了灿灿，“什么！”

灿灿这次声音终于大了一丁，她绯红着脸，低语：“那个……衣服太净！”

华清看灿灿，灿灿果然是脏兮兮的，脸上一块块的灰，发打结，大披风也是皱皱的，看起来可怜极了，不过，也确实脏！

“会给衣服脏！”灿灿突然抬，认真言：“我这样会给衣服脏。这……太好了。”她伸手想要碰，随即又缩了回去，黝黑的大睛里满是喜悦，“这是我第一件衣服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