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节(2/3)

“我？”青笑声来，“我不过是个看客罢了。”

“拿来吧。”青凝眉望着他手里提着的灯笼，心里完全不知这画满了奇怪符文的灯笼能不能帮他实现心愿。而若是不能的话……还有返魂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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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要返魂香么？如果的话，那就意味着她很快就会死；不的话，却是生不如死。

方简地握住返魂香，闭了闭，心说这什么垃圾选项……还能有第三选择吗？

第53章 只欠东风

东方面无表地看着他，方简叹了气：“‘东方谓之青’，你的名字不是东方……而是青。”

“若真是得成仙，我又何必站在你面前？”青苦笑起来，“要说结局，哪有这么多曲折离奇，无非是‘魂飞魄散’四个字罢了。”

半晌，他睁开，地吐一气，然后把返魂香拿了来，青伸手，他却没有递去，而是看着他：“给你可以，但我要看看她。”

青一愣，随后垂眸思索了几秒，之后忽然问：“喂，你应该不是打算搞什么谋诡计吧？”

“哦？”方简侧目，青笑容依旧：“其实故事本就简单的很，女妖和书生的故事，你没听过一千也听过八百了吧？他们俩的故事，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区别。后来凡人书生生了疑心，找了人镇妖……就是这么俗的故事。”

青哑然失笑：“原来连我的结局都安排好了……应该是近些年才新编来的吧，我之前倒是没看到过。”

“因为你实在是个很狡猾的人，我不得不防着你。”青也笑了笑，“不过也好，说不定这就是最好一面了。”他说着拍了拍手：“晓桐，过来。”

东方默然片刻，随之莞尔：“是，被你猜对了。”

那些话？自然威慑他的话了。

方简不由自主地侧过看着呆呆地站在不远的少女，她的血是止住了，但脸还是那么苍白。

大概是他那句“最后一面”让方简的脸

方简扬眉：“是啊，光是我听过看过的故事版本就有好多个，什么雷峰塔被雷劈了、什么儿中状元啊、什么得成仙啊……你说妖怪成仙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，要是被塔压个二十年就能得，我猜你们妖界个个都要转行盖塔了。哦！还有一个版本是说青蛇也找到相公嫁了……真是，原来我只是觉得狗血，看到你之后再想起这个故事真是心略复杂。”

“最近遇上的妖怪一个个来都那么大。”方简放笔，有些无奈地摊开手，“我觉得我以后脑要开大一才行。”

“所以呢？结局是什么？”方简手里提着那盏由他亲手制作来的聚魂灯，用一漫不经心的语气问，“总归不会是得成仙了吧？”

“是啊，你要救的那个来比较大。”方简笑，“从古至今，有多少志异戏文小说电影电视剧地摊文学是说你们俩的。”

“我吗？我不过是个角而已。”青淡淡一笑，“而除此之外，其他就不太可信了……我看过一些，只瞥了前三行就不行了，不得不说，你们人类的想象力实在太丰富了。”

方简知他说的上是什么意思，若只是给寻常人聚魂，那么用一些秘制的灯油加上他在宣纸上画的符文就可以达到效果，但现在要聚的魂是妖魂，而且是一只修炼了千年的大妖之魂，那就不是灯油就能搞定的了……要上的东西，自然是返魂香。

“那你呢？”方简直视着他的双，“你在这个俗的故事里，扮演了什么角？”

“现在不是踌躇的时候吧？”青淡淡地说，“那些话我不想重新再说一遍了。”

这一次青很久都没有说话，他低垂着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，再开的时候，却已经回避了方简的追问：“说这些都没有用了，走到这一步我不能回也不打算回……聚魂灯既然已经好，就上吧。”

方简却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威胁，而是自顾自地说：“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得来……其实我早该猜到的。”

方简闻言，一只手慢慢地伸了自己的兜里，他的指尖接到返魂香冰凉腻的的表面，手指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。

“还好吧，我觉得我在你遇到妖怪里，也不算特别有来的。”东方，哦，现在应该叫青了，“你看，你连九尾狐这样级别的都遇到过了。”

“既是看客，今日又何必掺和到这已经过了千百年的是非之中？”方简咄咄问，“你费尽心机，不惜铸大错，逆天而行，只因为你是个看客？”

方简一听这话都气乐了：“就你还意思跟我说谋诡计？”

“不说。”东方果断拒绝，“你别再拖延时间了，这对你没有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