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节(3/3)

要摆开排场才会现，而今却悄无声息地站在清岑的书房里，让宁瑟从到脚悚然一惊。

“父王母后还不知你离开了凤凰。”殊月忽然声：“你最好立刻收拾东西，现在和我回去。”

夜阑人静，窗外似有虫呓语。

殊月半倚着门扉，面上不动声，心里却仿佛五味杂陈。

他微侧过脸，刚好对上清岑的目光，一时更觉得无言以对。

像是纨绔少爷当街调戏人，少爷他哥哥赶来圆场，瞧见那一声不吭的人后，心唯有一腔愧疚。

宁瑟犹不自知，她贴到清岑侧，抱他的手臂，没有半松开的意思。

“我不想走啊，就算回了凤凰，还是会跑过来。”宁瑟：“而且再过两日，父王母后也要来陌凉云洲，参加天君继位的盛典，脆让我在这里……”

殊月冷笑一声，听宁瑟结结地补充：“让我在这里等他们。”

“你觉得这样像话？”殊月走近一步，目光冷如霜刃，原本想对宁瑟说句重话，但念在清岑在场，不好落了妹妹的面，于是忍着说了一句：“快过来，我带你一起回家。”

宁瑟侧过脸贴向清岑的袖袍，缓了片刻后，还是言辞凿凿：“就算你和我动手，我也不会走。”

殊月一气，再看清岑的光就仿佛是看一只狐狸。

“我好奇他给你了什么迷魂汤。”殊月挑眉：“你现在不走，等父王母后来了，恐怕有你好受。”

宁瑟蹙双眉，接了话：“你说这话吓我也没用，一人事一人当，我不想跟你回去，自然愿意承担所有后果。”

言罢，将清岑的手臂抱得更。

清岑合上手中奏折，跟着应了一句：“你指的是什么后果，受父母责怪么？”

宁瑟，但其实没将这后果放在心上，毕竟她父王一向溺她。

清岑静默片刻没有吭声，他当然不想让她被父母责怪，即便心里很想让她留来，甚至是一直留来。

“我派人送你们回去。”清岑侧过脸看她一阵，想抬手在她的脸颊上一把，顿了片刻还是忍住了，“今晚能到凤凰。”

宁瑟愣了一瞬，中光彩暗淡几分。

“好啊。”她放开他的手臂，言不由衷：“其实我也想回家吃东西。”

宁瑟起向殊月走过来以后，殊月抬袖牵上了她的手腕，临别时看了清岑一，见他的目光随宁瑟不放，心中也是一怔。

怎么觉得……

自己像是打了鸳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