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节(2/5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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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从前，她笑了笑。再好再坏，那都是从前了，如今她醒过来，就等于重活了一次，昨日之日不可留，她应该准备的大事才对。

阿挽一震，随即靠在敬湘湘的肩膀上，静默无言地了。

百年世家，经过风雨打，如今早已经百草荒芜了。一行人站在醉红山庄的大门，仰看着上面已经破败的牌匾，荒凉之中依然到大气犹存。

她伸手，缓缓摸上旁边汉白玉的，到底是石，手冰冷，手贴上去，仿佛可以到血脉的动。匾额上面的那柄剑，就是曾经陆景吾送给她的那把，当年在他跟敬湘湘的婚礼上面，她杀了陆渊之后扬而去，就将那柄剑钉在了上面。从那以后，翟挽杀人再不用兵，因为无人她再剑！

折转过，她朝着当年敬湘湘住的院走去。曾经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早已经在时光中脱离了原本的致，却也正是这样的斑驳，给这座山庄添上了一别样的味。

没有问，大晚上阿挽不睡觉跑去，还跟人打了一架，这怎么看怎么不对。

......

敬湘湘后来跟陆景吾成婚之后，想来是应该搬到了他那边去住，她曾经的那些生活轨迹，也

陆岱川笑了笑，没有说话。他以前来给家里的人上坟时不是没有来过这里，那个时候要忙着赶回青门宗里事，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，还真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曾经被无数武林人士当圣地般的地方，如今被段小楼一说，虽然已经没落，但一自豪还是从他中油然而生。

“醉红山庄”四个大字中间，一柄剑被人从钉到尾，只剩一个剑柄留在外面。翟挽仰，看着只留一个剑柄的剑，笑了笑。

她走过去，脚荒草蔓延，有的甚至已有半人。曾经的青石板如今都被荒草掩埋，看不痕迹了。翟挽走过去，轻轻抚上藤蔓，曾经啊，她坐在这里，就跟在小寒峰上时一样，用力推动椅来回晃动，那时她那么单纯，只是这一样就可以玩儿一天。

翟挽吩咐陆岱川他们几个人打扫卫生，自己却影一晃，朝着院里面走去。

经年之后，她又再次回到了这地方。不知陆渊和陆景吾泉有知，会不会觉得讽刺。当年她是无依无靠的孤女，如今成了闻风丧胆的，份虽然有天差地别，然而她还是一样的不受迎。

翟挽带着他们一行人，终于到了醉红山庄。

“我不知......”阿挽声音低低的，脸也垂得低低的，本不敢看敬湘湘，“我只知，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。”

两旁冲天的汉白玉华表上面，龙盘旋腾飞，几升空，旁边的段小楼第一次看到这样巍峨的景象，一时之间有些被震慑住。他用手拐了拐陆岱川的肩膀，笑，“没想到你家原来这么好。”

她轻轻“哼”了一声，推开门，带着人走了去。

她依着记忆，寻到陆景吾的院，没想到后来她离开那么久，这里还是什么都没有变过。院中央一架破碎的秋千孤寂地掉在上面，椅早已经腐朽，只有当初她牵过来，用来装饰的藤蔓，这些年来虽然无人理，但靠天靠地，却得格外喜人，到让原本用来吊椅的绳看不见了。野当中带着难言的丽，纵然此刻不是朵盛开的时节，上面也依然零星地挂了几朵碗大的白，在关圣洁好似神女。

敬湘湘伸手，轻轻抱住阿挽的肩膀，在她耳边轻声说，“你别怕，这病我会想办法治好的。这件事，只有你我知，你别告诉陆景吾，我也不会告诉锦瑟的。”

她垂着脸，声音又弱弱的，看上去可怜极了。敬湘湘知，医书中记载过一怪病，有些人在睡着之后会起来走动，就跟普通人说梦话一样，然而他们这况远比说梦话更严重，有的人甚至还会杀人，偏偏醒来的时候对自己睡着时候的事一无所知。难，阿挽也是这样吗？

敬湘湘如此信任她，她简直不敢想，若是将来敬湘湘知了这一切的真相，该如何痛心。

曾经煊赫百年的豪门望族，没想到不够短短几十年时间，这里已经是一片荒芜。偌大的宅院修在山上，就是拿去卖也没有哪个人愿意接手。而那些真正的豪门望族，会嫌弃这里的煞气和草莽之气，不愿意购。于是，曾经致辉煌的醉红山庄，就这样落寞了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