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(4/4)

上，温的泪了她的手背，他带着哽咽的声音是那样痛苦，“我甚至不知还会不会有一次，而一次……还会不会有人拦住我，这样的我，怎么能留在她的边？”

她是他从十七岁一直思念到如今的人，就在前两天，他们还在甜地争执究竟是“他属于她”还是“她属于他”的问题，可是现在，他却不知自己是否还会给她带去致命的一击，而这，才最令他窒息的绝望。

☆、第78章 离去

“边境有劫掠者侵的任务，仍然由我行吧。”希明低声说着，语气决得更像是通知。

“你应该知我不会同意。”安斯艾尔凝视着他银白的短碎发。这样的希明，时隔十年，他终于还是再次见到了，那个桀骜不驯的孩曾经因为而有了信仰，甘心谦卑地低让圣光将他天生冰冷雪白的发染得温。然而，无论是从前的他还是过去十年里堪称温驯的他，都没有一刻如同现在这样，伤心痛苦得无法自。

在没有圣光的压制，他还无法控制自己的绪，这太危险了。

“我明白您所担心的。所以……”希明说。

……

在莎莉的迷迷糊糊里，对话似乎就行到这儿了，四周一阵令人不安的沉寂，仿佛酝酿着什么可怕的事——

“咔！”

“唔！”

她听到希明吃痛的闷哼，随后安斯艾尔似乎阻止了他什么动作：“……好了！你还需要一只手保护自己，你知，我希望能看到你平安地回来。”

希明忍着手腕传来的剧烈痛，低声说：“这样的我，就没办法造成无法挽救的事了。我很抱歉要再一次离开您，但我……不能将这样危险而又丑陋的自己留在她的边。”

无论是否双手健全，他的状态对于所有关心他的人——尤其是对莎莉来说，都显得异常危险，她不会过度地防备他，但他却不会对她留手，无论是还是心理，更重要的是——更重要的是，他要怎样才能有勇气以这面目来面对她啊……如果有选择，他宁可当时导师告诉莎莉他已经死了，而不是让她亲目睹他疯狂时狰狞难看的样。

曾经那些自卑的绪再一次翻涌起来，希明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年少的时候，面对着份贵的那个女孩，看着她带着侍卫们从自己前快地走过，而自己却只能站在她看不到的角落，假装一也不在意，心里却冒连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自卑。

失去了圣光的安抚后，那些过往很快就会平静的绪，清晰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，对老教皇的尊敬与愧疚，对莎莉的不舍、愧疚与自卑，在他的一层层地积压叠加，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挤爆。

他是那个温和的青年圣骑士，也是当年那个未曾被圣光安抚过的暴躁少年，他的里仿佛有两个灵魂在疯狂地争取的主动权，又似乎不断地在相互合逐渐形成一个全新而陌生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