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2/4)

寇娘呆了一呆，不解的颤声问：“夫君，你、你在说什么？”

凌楚思虽然心中有些好奇，不过，想着这件事毕竟和自己最初的目的相去甚远，便也就没有太过在意，只是等到两个小孩的绪都平复来了之后，才微微一笑悠然说：“现在，我们可以说正事了吗？”

“后来，村里的大伙也都急了，拿着家伙事和那帮外人对峙。”寇仲拧着眉说，“我爹一开始也跟着过去了，不过却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
寇大叔却如同被一个闷雷炸到了一般，猛地起来，一把抄起寇仲，那一瞬间，他的脸上闪过了太过复杂的表，甚至还有几分可怖的冷静。

那天夜里，寇大叔被太晒得黝黑、依稀能够看当年英俊姿态、却总是乐呵呵的面孔上，终于被痛苦和绝望所取代，他的握着寇娘的手腕，直到她吃痛的叫了一声，寇大叔才猛然间回过神来，有些手指发颤的松开手，中失神的喃喃：“是福不是祸，是祸躲不过，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……”

“……那天晚上的声音很，我也只是听到了一分。”寇仲低声说：“从午的时候，那伙害人的匪徒便经过了村，当时村里还有人给他们喝。大家只当是有家里遇了难的村一起去找扬州城里讨个活，可是到了晚上，那些人便又折回来了，还把村门的那条路给挡住了。”

寇仲了徐陵的脑袋，力柔和适中，把泪汪汪的小家伙搓得红着睛迷迷糊糊的都快要睡着了。

“你带女儿离开，离开这

“好。”凌楚思收敛起了脸上的笑容，稍稍正的了。

如果说一开始还只当是那些村民暴引起了这桩惨案的话，现在从寇仲的中说，那些所谓的遇难的村民，反而更像是一开始就奔着这个村来的……

“爹、娘？”他有些害怕的轻声开。

偏偏，凌楚思一直等到他噎噎的哭完了，都只是一脸平静的稳稳坐在那里，最后才微微侧过来单手托腮的说：“哭完了？哭完了就让你哥哥跟我说说当时的况吧！”

那个哥哥照顾弟弟的时候，手上的动作其实更倾向于是在照顾一个还很幼小的稚孩童，而不是已经有大概七八岁、八九岁的行动自如的小少年。

“……”徐陵面上的表了，轻轻的抓着寇仲的手臂，默不吭声了。

尚且年幼的寇仲没有被外面的惨状所吓倒，反而因为父亲如此反常的举动而心生惊惧之。

徐陵嘴动了动，刚要扁着嘴开，寇仲已经直接一个包递到了他的嘴里，得徐陵不得不泪汪汪的张开嘴咬了一。

“……后来村跟他们去商量，反而被打了一顿，当时就起不来了。村里的大家伙肯定看不去，就聚在一起想要去讨个说法，结果，那些看上去也是村民的人，竟然直接就杀了人。”说到这里，寇仲也忍不住浑打了个冷战，他的声音有些轻飘飘的，面苍白如纸。

寇仲回忆着那天晚上的事，眉心微蹙，面上也闪过几丝犹疑和复杂。

徐陵一呆，眨了眨还有些泛红的睛，忍不住的抓着寇仲的袖，了鼻，又要继续哭，却被寇仲劈盖脸的挲了两把脑袋，神有些慌张担忧的连连劝抚：“陵没事了，没事了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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寇仲见状，心里也终于好受了些。他轻轻的叹了气，才压低声音绪不免有些低落的同凌楚思讲述了那一晚发生的事。

凌楚思在心中暗自计较，中却放轻声音，尽量柔和的问：“再然后呢？”

——虽然足够亲近，但是，两个小孩之间显然还不够熟悉。

凌楚思越听越觉得不对劲。

凌楚思饶有趣味的盯着这兄弟俩的动作，刚刚来的时候，还只是觉得两个小孩得都好的，一看就知爹娘肯定也都是人胚，不过，仔细盯了一会儿之后，凌楚思终于察觉不对来了。

寇仲一直手搭在了徐陵的上，这才了一气，缓缓：“我同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