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(3/3)

巧地将巾接在了掌中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曲乔微红着脸，解释，“我、我喝……”说完，她也不等穆羽回应，径自趴到潭边，掬喝了起来。

清，过百骸。曲乔喝罢，吁了气，这才觉舒了起来。她的神变化，穆羽看在中。他也不言语，只是微笑。察觉他的神，曲乔回了。四目相对，她又觉尴尬，刚要回避之际，穆羽拿起一旁的粮袋，冲她笑：“辛苦你找来这些。有心了。”

看到那袋粮，曲乔不由地又心虚起来。她埋，思忖片刻，问：“你赶上等你的人了吗？”

这没没脑的问题让穆羽有些茫然，一时也没作答。

曲乔看着自己在潭中的倒影，：“我遇见你的时候，你说有人在等你，所以你不能死，得赶上去才行……”她顿了顿，又将前话问了一遍，“赶上了吗？”

穆羽沉默片刻，再开时，声音虽笑，却微染落寞：“自然是赶上了。”

“那个人是你的同门吧？”曲乔问。

“嗯。”穆羽，应了一声。

“是个姑娘？”曲乔又问。

话到这里，穆羽不再回答，反问：“怎么突然问起这些？莫不是在山遇上了什么人？”

被他识破，曲乔愈发心虚，哪里还有继续问的胆量。她伸手拨着，正想扯开话题，却听穆羽又：“是了，如今战事稍缓，也该有人来打扫战场才是。真君座弟众多，也不知是哪一派的朋友……”

听到这里，曲乔彻底弃了隐瞒的念，抛了那小小的私心。她抬了，：“火辰教。”

穆羽的怔忡不过转瞬，他一笑，：“这么巧？”

曲乔看着他，诚恳：“他们就在山扎营，没多远，这会儿应该还没走。”

穆羽的回应分外轻巧：“哦。”

看他这般，曲乔有些奇怪，“你……不山去见见吗？”

穆羽摇了摇，：“不必。”

“为什么？这么巧他们来了，不见不是很可惜吗？”

曲乔的语气带着些许张，又隐有责怪，引穆羽微笑。他将前尘往事略微梳理，而后：“那日，我与同门奉命护送伤者离开，却遭族围堵。苦战突围后，我自请断后。可惜我行不济，竟连半个时辰都没撑过……若被族追上，我的同门必死无疑。心系此念，故不能瞑目。之后，你救了我。”

“所以你说要赶上去，是为救助同门？”曲乔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