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伤疤（8）(3/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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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本来以为自己是最后一个到视听教室，却在外的菸区碰上了男人。他眯着，一手夹着菸，另一手正着通话键。

他拨了两三通就没耐心了，压熄了手上的菸，语以为他放弃了，却是改传讯息。

语背着手走向他，「跟女朋友聊天啊？」

程寻没回，手指飞快的压了几个注音符号，语隐约看见萤幕上的几个字：「打给我。」

程寻收起手机瞟了她一，接着摸袋的菸。「不去？」

「这是我要问你的。」语也从包里拿菸盒，抖里的菸，「打火机借一。」

他偏打量，将袋的打火机扔给了她。

「什麽时候开始菸？」

语着残有男人馀温的打火机，挲几，一簇火光在空气中摇曳，她似笑非笑的说，「你女朋友的时候啊。」

程寻哼笑一声，仰呼嘴里的菸。

「不带来给大家认识一？」

「她怕生。」

「我看是你想把人藏起来吧。」

程寻不置可否。

「漂亮吗？」

「漂亮。」

「也很聪明吧，你讨厌笨的女生。」

程寻却说：「现在有喜了。」她太聪明了，难以捉摸。

「我们学校的？」

「嗯。」

「同系？」

「不是。」

语没好气，「确定要我一个一个猜？」

男人反问：「你觉得一个女人谈起恋来，应该是什麽样？」

语看着他，指腹夹着用他打火机燃的菸，火苗绕着纸卷，过分激烈，却仅留灰烬，「满心满都是那个男人，想跟他在一起，无论什麽事都好，见不到人就想念，分开就不舍。」

程寻听着，嘴角微微上扬，眉目邃明亮。

他很少笑，多数时候都是带着轻蔑和无谓，愉悦的样太稀少了，因此语没能移开，「以前我总好奇你这样的人谈起恋会是什麽样。」

程寻完最后一菸，刺在菸筒上。「什麽样？」

「好像也没什麽特别，就是个傻瓜。」

徐丹颖朝语示意，「来看一教授的小孩。」

语瞄了一时间，已经晚上十一多了。她凑上前看了一保温箱的孩，「恭喜教授。」

「谢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