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1节(3/4)

直存在的东西，就像主动技能与被动技能的差别。

渊、自然、龙，没有一个属是无用的。当塔砂拥有某属的时候，她能与有着同属的存在对话。傲慢的龙之魂也能与她平等相，自然之心与生命之树安然在她的院中生，而当她在渊中敞开灵魂，她能短暂地介渊意志。

这是某，危险却有用的权限。

塔砂的意志悄悄的、缓慢地渗渊。无论怎么小心谨慎，在真正碰到的一瞬间，冲击依然比海啸更凶猛。

祂来了。

祂来自四面八方，祂来自每个角落，来自拂过脸颊的一缕清风，来自三个太投来的一光线……塔砂立刻明白了“主场”意味着什么。与怒赛门锋的那一次，渊意志从不知何来，无论怎么快速祂的闪现依然有一个过程。现在却不是这样，塔砂就在祂。

就像包裹着躯的空气突然化作粘稠的胶，就像你双脚踩着的地面突然睁开无数只睛，这个位面是活的，只是之前没有注意到你。渊意志曾在塔砂灵魂上留眷顾的印记，当塔砂再度呼唤，祂便来了，带着发疯的与混的渴望。

塔砂又一次觉到了渊，她的知随着这汹涌的浪扫过整个位面。

她看到大片空的土地，在这个很难找到无害植的地方，看不到恶地方就像荒芜死星的表面。许多地方有圆形的凹陷，过去它们是的培养皿，如今培养皿涸，再看不到一只虫豸。整个位面的生灵似乎都挤在了那一小块地方，通往主质位面的通前还能看到曾经渊的繁荣，它们彼此推挤，却没有彼此攻击。永远饥饿的移动胃袋安静地在一群扑腾的报死鸟旁边悬浮，地狱犬与骸骨鬼相安无事——仿佛狮与羚羊坐在一个地方，静静排着队。

塔砂猛地挣脱开来，她毫发无损，绪涨，要到接近半分钟后才从那病态的喜中挣脱来，到一阵恶心。

慢慢与她分离开的渊意志中，似乎传来一声叹息。

简直像从稠的柏油中爬来一样，那烈的气味与粘腻久久挥之不去。渊“染”的能力如此之，祂给的全优惠都是陷阱，拿得越多，陷得越。

好在，这短暂的接已经有了结果。

维克多是塔砂的契约者，只要她愿意，他便能借用塔砂的官。作为曾经的恶领主，刚才对渊的匆匆一瞥，足以给他许多信息。

“还是一个好消息，一个坏消息。”维克多说，“你要先听哪个？”

“好消息吧。”这次塔砂说。

“好消息是，所有的恶领主都没有‘将’了。”维克多说，“在过去几百年的位面衰落当中，新生的渊越来越少，阶恶难以晋升，而在的大恶为了让自己不降格退化，它们吃光了自己的直属手。即使如此，它们还是没能逃过衰退。”

“没有恶领主了？”塔砂不太抱希望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