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0节(4/4)

程度的原因。

在主质位面的生联合揭竿而起之前，渊已经有了想要一举瓜分埃瑞安的企图。用这个来当人间生灵决心联合的原因倒可以说通，只是新现的问题比前者更大：发生了什么事，才让混不堪、无拘无束的渊也受到迫？天界的消失是否会与之有关？

仅存的一条线索，在另一个大恶上。

“拉什德嘉大人”，和维克多关系不好却似乎与他准备联手意向的另一个恶领主，在大恶中和维克多一样以聪明著称。怒赛门提到过这个名字，“无可识之”拉什德嘉如今还没死，维克多的遗蜕正在这位法领主手中。

算是好消息吗，几年之后，塔砂多半就要对上它了。

塔砂了眉，觉得新解开的答案大礼包拆到这儿又到了瓶颈。

比开始问这个问题时，她对答案的渴求更加迫切，绝不仅仅因为好奇心而已。造成过去浩劫的原因还未解开，塔砂没有半确信悲剧不会再现的侥幸。切断渊的方式与驱逐渊失败的原因都在过去的迷雾当中，如果不能将之解开，现在刚刚开始变得繁荣起来的埃瑞安，可没有重蹈覆辙的本钱。

“如何关闭渊通？”塔砂问。

镜之门毫无反应。

要问的问题很多，能问的问题不少，但刚才那半截钥匙还卡在她的脑海当中，如鲠在。塔砂沉默了一会儿，尝试地再一次伸了手。

“告诉我，”塔砂说，“我该去哪里寻找解答‘大德鲁伊与森灵去’的另外一半钥匙？”

有那么一会儿，镜之门依然没有反应，塔砂几乎以为这等取巧的问题不会有回答了。钥匙的问题也会有钥匙对应吗？就再她这样想的时候，一把钥匙从远飞。

它从星空迷雾中前来，塔砂怀疑本没有这样的虚影，只是自己的问题现才有了它——这样看起来，“如何关闭渊通”的问题不是没有解答，而是要铸造它的素材远远不够。新的钥匙虚影也是翠绿的，它看起来很有趣，只有半截，就像双钥匙缺失的那一半。

塔砂握住了它。

没有东西从镜中飞，塔砂也坠镜之门，当她抓住钥匙，四条无形之线蓦然升起，以她为中心，放状弹向周围。塔砂的“视线”随之扩散，这奇怪的视觉像被压缩在当中，既狭窄又冗。

第一条碰到了梅薇斯，它在这位灵后裔的发上绕城一个小小的环。梅薇斯的面盘变得更圆，耳朵变得更尖，她母亲的面孔在此浮现。接着这张脸一变小，变成孩童，变成婴儿，突然消失又突然闪现。

那是一张男的脸，梅薇斯的外祖父对着某个方向温柔微笑，那张面孔又丽又快活。接着现了各式各样的人影，尖耳朵的人们在林间跃，德鲁伊崇拜稳重宽厚的橡树，森灵则更喜自由的槲寄生。

第二条落在玛丽昂的脊背上，光洁的后背在无形之线的缠绕中一片银白的绒，好似芦一絮。线圈中的狼女化为狼，这狼的影像睁开大的绿睛，站起，奔跑。

她的型在奔跑中变大又变小，那已经不是玛丽昂，而是许许多多只与她血脉相连的狼。男女老少代代追溯，当它停，最初的狼神扭，那神如同荒野本。

第三条碰上了德鲁伊，是尤金森，这位负责收集整理德鲁伊知识和历史的理员正在伏案工作，看不见的线缠绕住他书写目录的手。中年人的脸变得模糊，那只写个不停的手边，现了无数个小小的影。

德鲁伊起哨，苍鹰落在肩。德鲁伊轻抚树木，病树枝繁叶茂。德鲁伊激，一只海豚逐浪而行。德鲁伊挥舞手杖，晴空云密布。无数个德鲁伊的虚影闪现又消失，从最近前往最古，名为四季之环的大德鲁伊议会绕着圣树席地而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