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8节(2/2)

“唔嗯，不完全是，”克洛维打了个哈欠，“杯是皇帝的礼，他说……里面要盛什么酒款待您，由我决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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埃莉诺全瞬时绷起来。

“嘛，之前的事不也罢，但我原谅你，除了让希尔德加再来这里吵得我疼以外，有什么益？”

埃莉诺没犹豫：“包括放弃科林西亚。”

“您误会了，母亲死后，我与艾斯纳再无联系。”

“安眠之酒。”

这与预想中的最坏况一模一样。但尚在预料之中。

国王果然继续自言自语：“我缺什么？我是八国共主，什么都不缺，”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，一拍大，“我缺一个王后。”

“那时大神官已经废止了罗伯特与希尔德加女士的婚姻，”埃莉诺将姿态放得更低，“陛，我祈求您的原谅！只要是我能到的，我愿意尽力弥补。”

“我亲的埃莉诺女士，久闻大名。”克洛维笑了笑，他颧骨突、鹰钩鼻，这么一笑便显得有些尖刻，“您的皇帝表兄还好么？”

埃莉诺垂着沉默。

埃莉诺没有贸然接话。

“是吗，是吗，原来如此，”克洛维嘀嘀咕咕，“可是他还特地差遣信使，托我向您问好，说期待与您再次见面。再加上德菲的事，我还以为您一直和皇帝陛保持着联系呢。”

埃莉诺几不可见地一勾：“南乌尔姆盐矿的征税权，我愿意与您共享。”

克洛维若有所思地“嗯”了一声，转而摇：“那就难办了，皇帝还给您准备了一件小礼。”

“哦？”克洛维拖了声调，随即怏怏，“可实话说，我并不缺钱。哪怕你把北洛林那块全是石的破地方给我，我也没用。”

本没定在埃莉诺上，气也漫不经心：“希尔德加嘱托我什么来着……”

“包括放弃科林西亚？”

觐见厅大门立时关上。埃莉诺线稍绷，却没回。

克洛维放弃了敬语：“如果你真的有心补偿希尔德加，为什么在我传唤你前，你毫无表示？”

“看来您对我有很多误会，”埃莉诺一提裙摆就跪了，“但以三女神之名发誓，我从未与艾斯纳私通消息，未曾损害过您的利益，更无伤害希尔德加女士之意。”

国王向侧的侍官使了个。侍官低眉垂目地捧着托盘上前，将一只银酒杯呈到埃莉诺面前。她盯着杯中红的酒看了片刻，抬眸：“这是皇帝陛赐我的礼？”

克洛维倏地坐直，啪啪拍了两手。

埃莉诺以微笑武装起脸庞：“容我斗胆问一句，您为我准备了什么酒？”

“请您原谅，泉堡事态混，我自难保。”

克洛维哧哧轻笑：“但答应罗伯特求婚前，你总该知希尔德加才是她的妻吧。”

埃莉诺一怔，随即坦然：“我与安东尼斯已经近十年未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