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节(5/5)

惘，“你在哪儿，快回来……”

一左一右的屋上又各现了一个黑影，三面呈包抄之势，如果这就扑来，他打算不玩什么罗刹王现的把戏了，直接抓回去刑讯供。

皂靴踩在石路上咔嚓作响，他装作不察，暗自等待有鬼上钩。可是那三只罗刹始终没动，一直静静保持着蹲立的姿势。敌不动，我自然也不动，他仍旧步步向前，逐渐走到了一扇门前。古朴的木板门，门上着狮衔环铜辅首，门扉虚掩着，里透一丝光来。他停住脚，轻勾了勾角，抬看，院落上方鬼气森森缭绕。门里的刹终究等不得了，轻俏的一串脚步声传来，那丝光线里了人面桃，脆地嗳了声，“这么晚了，郎君怎么独自外，不知城里闹鬼吗？”

罗刹女就是这么风万，一颦一笑都是戏。看见门外汉生得俊，不由倒了气，于是笑也笑得愈发卖力了，打开了门，俏生生在门站着，“郎君是初来安吗？想必没人和你嘱咐夜里的注意事项。不如来呀，来，家和你说说。”

她搔首姿，为了引人上门，使尽浑解数。不过罗刹勾人都是单独行动，也不担心门里藏着一窝鬼，于是书生轻轻一笑，“我找我的猫，娘可曾看见一只狸猫？”

鬼灯杳杳，照亮罗刹女致的眉，她说哎呀，“先前那只猫，原来是郎君的么？”说着撩起袖，小臂。那凝脂般的肤上赫然有血痕，哀怨地向前递了递，“看它可，摸了它一，谁知它这么凶，把抓伤了。”

换普通人，大概受不了罗刹女的引诱。但令主连冥后都拒绝过，这么个小小女刹，除了觉她的臭味比冥后更重以外，没有别的了。

他很赏脸地垂看了，“我那猫儿惯，实在对不住了。”

“不打。”罗刹女背靠着门扉，像一株一样依偎在门旁，“猫在屋里，郎君随家来吧，家可是不敢再上手了。”

于是书生从善如，在那些罗刹鬼的注视，迈了她的院。

院很大，却只有两间小瓦房，看得这罗刹女要么比他穷，要么破罐破摔，连经营场所都懒得收拾。从小路上过去，屋舍两旁坟茔累累，每个坟茔前都竖着墓碑。

“那些都是娘的亲人？”书生好奇地问。

罗刹女唔了声，“不是，都是往日相好。”

吃完了还负责垒坟，真是罗刹中的一清。书生哦了声，细数数，大概有二十之众，他啧地一声，“娘真是个多的人啊。”

前面的女刹挑着灯笼，走到摇柳颤，一面摆腰，一面叹：“家苦命，只想找个好归宿罢了，谁知这些男人都禁不住。”言罢回一笑，“我看郎君仪表魁伟……”波又一转，落在腰三寸的地方，“想必力过人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