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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青行俯，两片薄贴着她的耳朵，轻声重复，“阿好。”

“好。”

知晓“她”说的是谁，阮妤手上动作一顿，正想安，却听男人又说了一句，“还有……”

车继续朝家的方向驶去，夜昏沉，可缠连于两人上几日不的霾却因为这个小曲慢慢散尽。

“听老夫人说了一些她的事。”

他能如何知，自然是问了祖母。

又过了几日。

盯着了。”

安城有宵禁，可有些坊的楼是彻夜不眠的，笙箫伴随车外的风铃声传车，阮妤继续把玩着霍青行的手，随问：“刚跟祖母聊了什么？”

成绩来后，一甲三名得觐见天。

这时候，前有虎后有狼，她也不愿让霍青行担心。

昏沉烛火，霍青行看着她，忽然轻轻喊了两字，“阿好。”

阮云舒那边没什么异常，阮府也没有什么动静，人还照旧在那看着，阮妤平时或是在家中看书，或是去酒楼，一个月之后大婚的事宜都由爹娘阿柔他们持，她反倒成了最闲的那个，可酒楼早已步轨，倒也无需她多心什么。

阮妤看他，“什么？”

霍青行却心很好的一笑，双手揽住她的腰，把她抱到自己怀里，埋在她的，发低低的闷笑声。

骤然听到这两字，阮妤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，讷讷了一句，“什么？”

殿试的成绩来，霍青行毫无意外成了新科状元，榜是杨功，第三名的探郎也是一个外府书生，姓周单名一个成字。

却是昏了。

这个小名，祖母只有在她很小的时候哄她吃饭睡觉时才会唤她，等大后便再也没有人唤过了，就连她爹娘都不知，必定不会是祖母同他说的！阮妤说不是羞还是恼，坐起，红着一张艳若云霞般的脸去扭他的胳膊，手上力没多少，声音却气鼓鼓：“霍青行，你果真学坏了！”

可天又岂是这般好见？在这之前三人还得去礼学朝见天的规矩，这几日霍青行就是在礼学规矩。

霍青行知她先前托阮老夫人要了暗卫，此刻听闻，倒也没多说，只：“萧常那边也有些人到了，回你去挑几个中意的让他们跟着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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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阮妤而言，日仿佛又恢复成了从前的模样。

*

“嗯？”

气洒在她耳边，这两字被他特意压低，略带低磁的声音轻得恍如人间的呢喃，却更带给她一阵酥麻的觉，阮妤只觉得从到脚都被电击中，整个都得一塌糊涂，脸也红的不行，她看着烛火，霍青行脸上的笑，一次结结问：“你，你怎么知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