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8节(3/4)

直接的杀人证据，但间接证据说明他有杀人嫁祸的嫌疑。一桩案如果有两名嫌犯的话，开后双方律师肯定会互相攻击是对方杀的人。所以，现在的况就是你要保哪一个儿。如果你确定要保吴楚东，那我们在法上就要设法把罪名推给吴楚西。你愿意那样吗？”

吴启源当然不愿意。虽说两个都是他的亲生儿，手心手背都是。可是如果只能二选一保全其中一个，他的选择肯定是保小儿吴楚西。

因为，任何选择都建立在尽量让利益最大化的前提。吴楚西是个与心理都正常的健全人；吴楚东却是一个与心理都不正常的残疾人；如果两个儿只能保全一个，吴启源当然是选择保前者而非后者。有什么理由牺牲一个清白无辜的健康儿，来保住那个作恶多端杀人如麻的病态儿呢？

就连心切的孔洁，在这个艰难的选择前也没有犹豫太久，就着泪了：“当然是保楚西了，楚东……他……就尽量让律师想办法保住他一条命吧。”

吴氏夫妇把他们的最新意愿表达给律师团后，律师团那边重新研究了一对策，打算以神方面有疾病为吴楚东展开辩护。理由是他曾经期接受心理治疗，还有近半年来因为伤残造成的困挠，他也一直在吃抗抑郁药。

“吴董，吴夫人，如果神疾病的辩护能够通过，你们就不用担心大儿会被判死刑了。他的命就可以被保住，也许连监狱都不用，而是被送去神病院制看。”

孔洁泪汪汪地说：“好吧，事到如今，只要能保住他的命就谢天谢地了。”

首席律师在医院的监病房和吴楚东见了面，就拟定的辩护策略和他沟通了一番。

吴楚东并不喜这一方案，因为他以前一直认为神病人之都应该被人毁灭，藉此优化人。现在自己却要“当”神病人了，这让他的脸无法不沉到了极。

“你们这些狗律师，一用都没有。警方又没有找到有关我杀人的直接证据，他们只能证明我在案发现场现过，你们为什么就不想想办法把我的罪名洗净呢？”

“吴先生，虽然没有直接证据，但所有的间接证据也都对你很不利了。你当晚明明过案发现场，却对警方一直隐瞒不报，这一让你有多可疑你知吗？”

“我要是没可疑就不会大价钱请你们了，你们能不能有所值一，别开就是让我装神病啊？”

“吴先生，请你相信我们的专业判断，目前为止，这就是对你最有利的辩护方案了。因为就算没有直接证据，你的杀人嫌疑也跑不掉。警方不只是在徐冰清小遇害案上对你穷追猛打，在你那栋郊外别墅的炉里找到的人油成分，更让他们怀疑你是一位连环杀手。现在警方还在仔细搜查那栋别墅，如果他们还能在屋里找到更多更充分的证据，你只有是神病一个才能逃掉死刑。明白吗？”

吴楚东的脸难看极了，“怎么他们还在搜那栋别墅吗？”

“是的。”

随回答了一句后，律师十分地一抬，看着吴楚东问：“别墅里……不会还藏了什么东西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