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节(3/3)

有些疑惑：“小老板，怎么了？”

“今天有些，你……”叶寒声缓缓吐了一气，看着小鱼，到底不忍苛责。

想着刚刚的事应该避免，他意识伸手想去牵小鱼，就在两人手指快要碰到的一瞬间，小鱼恰好收回手去，掩了掩上的披肩。

侧看着叶寒声，一个笑来：“我会跟你的。”

也不知是因为灯光的原因，还是因为今夜被庆典的气氛所染，她今日的笑容，似乎格外的好看。

叶寒声也说不上为什么，只觉得往日的小鱼，脸上虽然笑着，神却还是有些畏惧的。

不会像今天一样，笑就是笑，净净，定而温。

剩的路，小鱼果然没有再跟丢，而是亦步亦趋的跟在叶寒声后，他起初为了照顾小鱼，还放缓了速度，只是后来频频看着时间，速度不得不加到了最快。

到了最后，几乎是小跑了。

终于，叶寒声在一家老旧的汽车站停了来。

八月末，盛夏夜，叶寒声此时早已经被汗浸透，他低看了一时间。

“赶上了么？”他侧的小鱼，整个人清清，脸上没有一滴汗，就连脸似乎都没有变一。

叶寒声庆幸的笑了笑：“赶上了，时间还有充裕。”

“真好。”

小鱼视线落在面前的旧汽车站上，大白墙，绿的墙刷漆，木制的等候椅，还有廉价却厚实的地砖和锈迹斑斑的铁栅栏。

小店门前挂着的海报上，绘制着一个民国旗袍女，摆着一个柔媚的姿势，托着脸笑着。

在汽车站几十瓦的白炽灯，扭曲成一个诡异的笑容。

她越往里走，越像是走在时间之上，仿佛每多走一步，就会往过去多走一段时间。

顺着大门往里走，有个两层的小平房，第一个房间窗上，歪歪扭扭挂着一块黑板，上面用繁写着“售票”两字。

售票窗后的摇椅上坐着一个大爷，发如雪，着副老镜，手指扣在椅扶手上，正在听广播里播放的京剧，一边跟着哼唱一边打着拍。

“你在这等着我。”十米外，叶寒声停跟木鱼嘱咐完，独自走到窗前，俯低，“买票。”

大爷打着拍的手一听，睁开了睛，他扫了一叶寒声，视线落在他后的小鱼上。

“想好了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