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节(2/4)

莲生猛然扬起，不置信地盯着夜来的脸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　　今日双更，这是第一更，晚七第二更。求各位小天使也不要忘了在本章后评论和打分哦，谢谢~~

“姊姊，你记错了吧？”

“姊姊，那是我想来的!”莲生努力稳定住颤抖的声线：“我牢牢记着你的恩，心甘愿地帮你制香，但是你不能用如此作手段欺我！”

☆、第54章 人心险恶

“莲生姑娘, 我有懂了。你也算是心积虑，费了这么多功夫, 铺垫了这么多步, 对我那般殷勤亲密，原来都是为了这个……”

没听错吧？

这分明不是在为她辩解, 而是……将她越来越地泥沼之中。

“我自己在家中尝试多日，最后以蒸甑蒸制，方能将汽凝结成，制成这款香品，只是当时用的香材不同，手**效，全然一模一样。这款香品给姊姊看过，当时你说是邪，要我丢弃，我听从了。如今又见到它变成了姊姊的天香纯……”

“你帮我制香？”夜来惊愕地睁大了双：“我二品香博士都已经两年，要你帮我制香？妹，你急着香神殿我知，想要我哪款香品我送给你，当众说这谎话，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？……”

甘怀霜语声提，势压过莲生的辩驳：

夜来凝神良久，盯着莲生的神，瞬息万变，有些笑容，有些怒意，有些犹疑，有些决然……随着嘴角轻轻一扬，仍然恢复了淡定的微笑。

夜来的脸上，全是温和的怜悯, 怔怔盯了莲生一会儿，忽然伸手住心, 轻轻摇了摇。鬓边珠串，一齐跟着摇曳良久，几乎掩住了她的半边面颊：

一直指望着其中必有误会，期待着夜来能够解释清楚，万没想到这姊姊居然矢否认，言之凿凿地据为己有。心寒意渐渐涌起，凛凛占据了整个膛：

“莲生姑娘。”

“东家！我没有……”

这话说得，声俱厉，字字满载厌恶与鄙弃，与夜来那温柔的笑意一起，化作刀剑与石砸向莲生膛。莲生人生十五年，自以为各委屈都已经受惯，如今

“夜来创制天香纯的过程，是我亲所见。你时常到她香室中求教，想必也看得分明。我告诉你，每个香方，都是上神赐予的灵光，多年凝结的血汗，宛如一个母亲历经十月怀胎产的婴孩，只属于育者独有，别以为被你看去了，就可以抄成自己的！……”

“妹，我不愿让你难堪，还想回护与你，帮你敷衍过去也就罢了，你非要我说来不可，夜来也只有从命了。这瓶明明是我苦心研制，你一句话就想夺了去，岂不是欺人太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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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番言语, 什么意思？

更加彻骨的寒凉, 逐渐浸透了莲生全。

“你这一片苦心, 真教我怪不忍的。只可惜这香品就是我一手创制来，每一步都是我自己的心血，有东家为我作证。我先试过蒸和煮，都过滤不净，还有异味，后来终于想了收集汽的法，以冰冷的来凝结汽，便有滴……如此蒸的略有酸气，我还是在东家的建议，用了炼来调和……”

一直默不作声的甘怀霜，此刻淡淡开言：“你须懂得一件事：心术不正，则越是聪明越是祸害。为人不怕呆，不怕笨，最怕的就是聪明过了分。”

“天香纯，确实是以蒸甑蒸制，将汽凝结成，提取香中华。这个过程，我详细与你讲过，也亏你记得这样清楚。”夜来双凝视着莲生，充满了惊异与鄙弃：“如此看来，这款香品，确是用了你不少心血呢。”

室中气氛僵冷森寒, 几如冰窖。莲生一双茫然的眸，自夜来上，转向甘怀霜，转向十一娘，陈阿魏, 转向室中所有人，只见人人皆以嫌恶神瞟着自己，像憎恶一个盗，一个小偷, 一个被当场捉住现了原形的妖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