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节(2/3)

夜怔愣，本以为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，他是黄雀，谁想，真正的黄雀，是青龙。

西风当然相信青渊的话，虽然她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。她越是细想，就越觉得她应当知的，对……她应该知的。

“对。”

西风也觉得奇怪，源那个渣渣就算了，可夜竟也没发现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夜冷笑：“我在界中，你如何能圈我镜？”

夜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地方，还是无法相信：“你什么时候让我们镜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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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渊说：“这十万年来，我以镜法，炼制来的幻境，只要是在六界，它便能幻化一模一样的地方。”

西风的双目突然神采飞扬，答：“镜。”

，我却还以人界来约束你，是我看错你了。”

青渊没有看，倒是西风打神，从半空中往面看去。目光所及之，人界已经惨不忍睹。离得近的，便是山上猎的房屋，全被周围的树木压垮，房屋废墟之，已无人生还，皆是鲜血残肢。

“那你为何要在人界手？毁这苍生？”

离得远一些的，隐隐有百姓的痛苦喊声耳，兽类也在哀嚎，飞鸟拼命逃离这里。

“对。”

镜……竟是以镜幻化成景，迷惑了源和他。

西风微顿，他的声音突然沙哑。她抬看去，他本就苍白的脸，而今更加惨白，白双间，却有丝血渗，从他的嘴角缓缓落。西风一愣：“青渊？”

西风瞪大了，顺便？？？你也太顺便了吧？还能不能尊重一神尊严了！

夜冷声：“那这里是哪里？”

夜拧眉，任凭他怎么看，都没有看破绽来，他目有疑惑，不愿相信：“什么镜？”

青渊看着她说：“上次帮你压制血的时候，你昏迷的时候我想，要不，顺便也把他们圈镜幻境中吧。”

青渊低看她，一双明目，底的神也变得有些漂浮。西风心一震，提袖为他抹去角鲜血。

以为占了先机，能束缚青龙，可是，他早已有对策，还是他从未想过的对策。

“所以这个人界是假的？我们在镜中？”

她就知青渊不是那不顾六界的人，这里是镜中的幻境，就连源和夜，都被骗了！

夜面上再次莫大的嘲讽：“青龙，这便是你护卫苍生的方式？”

青渊微微摇：“不需要这样麻烦，你在界，前本来有棵树，闭的瞬间，那棵树仍在，可是，树却已经不是界的树，而是我窃取你的记忆，幻化来的树。然而人界皆由我所化，所以你无法察觉。”

夜微顿：“参战的神皆是真的，我看见的这些凡人，却是你幻化而来？”

夜厉声：“那为何你没有住手，青龙，你看看这人界！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是。”

青渊抬看他，说：“你没有看错，我也没有猜错，无论是你，还是源，若想除我，一定会先束缚我的手脚。能束缚我的，唯有西风和人界凡人，但你们抓不走西风，所以唯有利用凡人了。”

“所以，这里不是人界。”

目惊心，是连西风都不忍看的场面。

“我没事。”青渊握着她的手放，再次看向夜，说，“我跟你不同，我不会伤害六界无辜的生灵。”

夜心中顿有挫败，无力一笑，

她蓦地一顿：“这不是人界，也不是在六界的任何一个地方。”

夜一愣，他意识信了他的话，凝神一探，说：“这里分明是人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