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节(2/3)

他把这块玉佩扔来又是什么意思，是挑衅还是为传递什么信息？

李陵静默了很久，颓然叹息：“您不懂，当时我粮草已尽，援兵迟迟不来，我若不降，一死而已。”

“……”霍去病恍然大悟。

他信手打开电灯，外面的人走来，告诉他说：“有个人来找您，他……说的古汉语，楚先生去见的，他自称也是西汉将领，说您知。”

李陵明显一愕，过了好一会儿，都依旧没能接受他这样的不给面，哑哑地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
负屃给他施法之后，不论他脑里想什么，说来都会变成现代汉语。最初时他很不适应，现在虽然适应了，可还是无法说古汉语……

霍去病于是从柜里将笔和竹简找了来，径自提笔先写了两行，解释了自己被上古神兽施法后只会现代语言的事，李陵看后哑然，惊叹说真神奇啊。

“也行吧。”霍去病。

“你对得起飞将军吗？”霍去病又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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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作人员停住脚，霍去病略作沉，：“那个监控的东西……能往我这里放一个吗？这个人比较复杂。”

在为此迷茫了片刻后，霍去病换了个思路，尝试思索假若李陵仍在为匈人事，伊稚斜会让他什么。

李陵？

那你

“你怎么……”霍去病心生疑惑，“听说你是六十岁时离世的？”

李陵看着他递过来的竹简滞住，过了良久，他的嗓音变得有些发哑：“将军您……读过史书了？”

他想到的是先前监测到匈探的无人机，但工作人员想了想，说：“我们有监听设备，监控声音的，您看行吗？”

但好在他还能听懂，也还会写。

他对大汉、对现在的华夏民族是怎样的看法呢？

霍去病没有作答，打量着李陵，边探究他神中的绪，边等待他的文。

“怎么……”霍去病神应话，继而惊觉天竟然已经黑了。

接着他又写了一行，问李陵说少卿君你不是六十岁离世的吗？怎么现在看起来还如此年轻？

霍去病于是觉得很棘手。所谓“知己知彼，百战不殆”，这李陵清楚他的全人生，他却无法了解李陵的为人的觉，无疑会令一个为将者疼。

真尴尬！

走来的影并不陌生，他带着些许迟疑，好似从两千年前一步步走来。

现在，他似乎现了。霍去病无暇去研究历代史家们的看法，又迫切地需要知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。

于是，在李陵走霍去病的帐篷前，两枚纽扣大的监听被贴到了桌。然后，守在帐外的警卫逐渐退远，霍去病凝视着帐帘等着。片刻工夫，一个人影的廓映在了帐外，霍去病呼微屏，接着，帐帘掀了开来。

着故土，又似乎很安于在匈王廷的生活。最终，他死在了异乡，其复杂的经历在后来的两千年中引起了各样评说，他究竟是忠是，至今也无定论。

“是。”那妖务的工作人员应了一声就要走，霍去病又：“等等。”

这些太重要了，又复杂得让他无从手。这毕竟是两千年后，没有人认识李陵，也没人亲见过他的举动，他尝试着问过楚潇，但就连活了上万年的楚潇，也只能遗憾地表示自己并没有亲历那件事，所知和史书所载的并无差别。

霍去病目光微凌，想了想，：“我知他，请他来吧，暂且别让别人靠近。”

他在帐篷中踱着步，一个来回又一个来回，直到外面响起人声：“将军。”

李陵苦涩地笑了笑：“我……我很怀念在安时那些年少轻狂的日。”他意识地逃避着霍去病的目光，“直到我死，我都还在怀念那段日。那时候祖父还在，您和大将军名震四方，孟君也……”

前的李陵看起来分明只有二十。这个年纪，他甚至连征都还没去。

“可你后来叛了国。”霍去病冷漠提笔，用掷过去的一单一的竹签截断了他的话。

李陵也满脸疑惑，怔了良久，用古汉语问他：“将军，您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