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1节(2/2)

得了瑶闻的后，悟意尊者也不多犹豫，就准备给瑶闻施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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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不可能的。”

瑶闻张了张，瞳孔放大。

瑶闻不知况，疑惑——

悟意抬了抬，略带皱纹的尾有一些垂，是重重地看了瑶闻一。

所以——

“因为你于我而言，现在只是一个无关的人。”

而后，达十余年的冷漠僵持。

耳边传来悟意凝重而又叹息的声音。

“你恨我吗？”当时的瑶闻踟蹰忐忑问。

一团墨迹，从他指尖诞开。

瑶闻蠕动了。

他从前对不住姬钦玉，对不住阿虞。

很久，瑶闻都没听到过这个称呼了。

无关的人。

是他毁掉了他和阿虞之间唯一的血脉之缘。

一圈圈往外扩散攒动，像树木的年一般绵。

等等，阿虞。

他不是…还好好活着吗？

这么逆天的神通，当然需要付一定的代价。

瑶闻悲恸恍惚间，仿佛才想起，那是阿虞第二次对他笑，笑得冷漠疏离，仿佛他就像个陌生人。

而端坐其上闭目的瑶闻，脸则越来越白，角微不可见现了一丝细纹。

那他得赶前去救治才好，就算是断断脚，他也能给救回来，就算成了废人，他也能养阿虞一辈。

瑶闻霎时睁，却对上了悟意尊者难得骇然的眉。

瑶闻划过不解，然后心一颤，莫非是阿虞重伤？

“悟意，这是好了吗？”

记得上回还是他侣病逝之时，他一人愣愣地对着灵枢，神空，伤心绝，悟意这般称呼他，安他来着。

第一回 是还不大的他，刚醒事之时，看到他上岛，在一旁乖巧迎接，笑盈盈地想叫他父亲，却在他的肃目中，黯淡了表。

然后眉又转而欣喜——

想明白当时阿虞说的话的瑶闻，显然遭受了大的打击，让他忍不住晃了一，满脸麻木。

可不想…不想再重蹈覆辙了。

哪曾想，那竟是诀别。

悟意尊者抿了抿，眶垂，似是十分难以启齿。

瑶闻脑海里浮现那个拥有漂亮星目的孩，跟姬钦玉一般，在禁制一有着惊才绝艳天赋的孩，那是他的孩啊。

“为…为什么？”

“可是有我儿的消息了？”

但没过多久，瑶闻的年，忽然从外向，一从中折断掰碎，以极快碎成了一团墨迹，回溯于悟意尊者。

不…这不可能。

原来，当时的阿虞，已然了选择。

延展于盘端坐的瑶闻。

饶是阿虞……

难……

无关到生死不欠。

只是很快又消失于无。

“以前恨过，现在不恨了。”

“阿闻。”

“阿闻，羁绊之力已断，你同阿虞今世尘缘已了，节哀。”

却见悟意尊者五指间忽而结了个印。

姬钦玉的以命相换的同生共死的禁制，谁能解除。

然……

有一瞬间，瑶闻似乎想起阿虞临走前，他曾去寻过一次阿虞。

这是衰老之相。

这些词拆解来，瑶闻都能听懂，但过了耳，他却是满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