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节(2/3)

只是时日旷久，更何况便是天上的五帝传说，都是后来的神仙们编写而就，多年前天地间到底是什么模样。还活着的神仙不说，那些新来的神仙也只能凭借想象。

戚乐坐在沙发对面，穿着黑白格纹的衬衣。她的手里还端着杯茶，光线笼在她的眉上，让她因清瘦而显得有些凌厉的眉梢角都柔和了一瞬。

陈寒见着，便搁了手中的咖啡，问了句：“心也好些吗？”

赵明将自己的掌心翻来覆去的瞧了瞧，这时候才真正有了“我是神仙”的刻悟。

赵明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的掌心，往日里不曾觉得，但在这些黑雾的中心，他反倒能瞧见自己周围绕的清净之气，这气息沁人心脾，凛冽透彻，从到尾都非常贴合故事里神仙的冷范——而这东西，很显然就是他面前黑雾的克星。

她瞧着窗外一望不尽的绿意，忍不住弯了弯角。

就好比东王公两千年前便遁东海，早已不见世人。西方昆仑之主陨落多年，南方天帝早已化为天地清气，赵明登天的时候，除了一张紫微府的考卷，本什么别的也没经历过。

他虽然误打误撞什么都不会的登了天，到好歹是货真价实的神仙，其本就是行不到家的妖鬼怪的天敌。

赵明抱站着，瞧着戚乐，一副我等着你夸奖我的表。

赵明委屈：我怎么知这是垃圾还是唐之棠周边的那些东西。

戚乐眉梢挑了一瞬：“赵明，你这幅表真的很讨打，你给坐。”

赵明：“……”

黑白双。黑的家厚玻璃与白的大理石构造了这间办公室。黑白是对比最的颜，在这环境里确实可以令人最大限度的保持集中的注意力。加上装修的格调本来走的便是现代西欧风，这样的并不会显得突兀或异常。

明：“……”

戚乐冷静问：“赵明，你得癫痫了？”

戚乐：“光好，心很难差吧。”

天分五帝，东南西北中。西为昆仑瑶池，东是碧海生，南帝启七窍，北帝司幽冥。中央天帝，则统御四方。其中，若是人登了天，便为散仙，需拜东海木公（东王公），紫微府，登殿受礼，洗去红尘千丈，揽万千清净之气，方才能算是真正登了天。

但他看陈寒神自如，便也试探着踏了一步。

陈寒这时候也打量完了戚乐办公室的构造。

赵明收回手，因为他七八糟的挥来挥去，屋里还残存着的黑雾已经少了很多。原本到连光线都不透的空间如今已经洋洋洒洒的被窗外的光线铺满。

大抵是小时候的威依然在，赵明对戚乐的话抵了两句，但仍然还是在陈寒边乖乖坐。

戚乐：“……”

陈寒了，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赵明：“那你得谢谢他。”

戚乐倒了杯咖啡递给陈寒，一回就瞥见赵明在空中肆意挥舞双手和神经病似得赵明。

赵明正理的得意。

赵明用手挥了挥，那些黑雾便汽化崩散，他觉得有趣极了，十分衷的在空中挥舞着双手，一边受为神仙的厉害，一边顺带帮小伙伴驱散驱散坏风。

——哦不对，他确实还泡了个池。

戚乐迎着光线眯了眯，低声：“奇怪，今天的光似乎格外好。”

与陈寒一样，那些黑气怕急了他，只是碰到了他在外面的气息，便即刻汽化成烟。赵明瞧着这一幕，这才兴致的回想起在紫微府时，少羽讲过的一些课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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