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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。”潘仁立刻拒绝，他知梁乐先前那事都是柳温的了，对笑里藏刀、腹剑这些词有了崭新的认知，决不许梁乐过去。

冰冷的茶顺着到了，带来一阵凉意，让她思绪都清晰许多。刚恢复的咙被刺得生疼，她低声：“我不该那么说。”

何况不论李轲是什么想法，也不能说杀人就杀人啊！

梁乐拧眉思索了一会：“但确实不对啊。”

潘仁送她来，见到柳温时的态度比她还激动，整个人扑到梁乐面前，挡住柳温看过来的视线，大声问：“你来什么？”

许是梁乐面上的不解之太过明显，他看不过去，一步问：“若是那日，被困在火场中的是李轲，冲去救他的是你，你还会救柳温？”

柳温微侧一步，并不搭理挡在前的潘仁，目光穿过他，看向后方的梁乐：“梁师弟，不知可能赏脸与我聊聊？”

“是啊。”潘仁，“李轲明显担心你，才不兴，想为你报仇。你却说他不对，他能不生气吗？”

想到这里，她放茶杯，与潘仁别便回自己屋舍，准备去找李轲歉。

可实际上，他从未不在意过谁的命，一切都是她加在他上的。

但刚走潘仁的屋门，她便看到有位不速之客站在自己屋门。

她不过仗着看过原书，就先为主地以为李轲不在意他人命，时刻想着要引导他走向正途。

“我……”梁乐忽然被问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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潘仁看她这样，知晓自己方才这些话没白说：“那你还觉得李轲不该如此气愤吗？”

是她说的那些话太伤人了。

“你怎么还在乎这个？”潘仁恨铁不成钢，“李轲是觉得，他一心为你考虑，可你却不为他想想。”

她毕竟是女，兴许男女思考的方式确实不同，她完全没能理解对方的想法。

潘仁关键时候还是靠谱的：“梁乐，你觉得李轲是为什么恨柳温？”

“因为柳温想害我？”她不确定地猜到。

梁乐面前的茶杯，里是潘仁招待她倒的茶，只是早已冷了。她忽然想，李轲要是在的话，肯定要为她换杯温，总之是不会让她喝凉茶的。

这样的假设她只是想象便觉得难以接受，她喃喃：“我不知。”

她的目光落在杯中晃的面上。即便这几日李轲气恼不理她，倒到手边杯里的也永远是温的。

若是她与李轲互换，她还能如此淡然地说要救柳温这样的话吗？若是躺在火海之中的是李轲，她……她会不会也恨不得柳温烧死在里，以解心只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