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节(3/4)

师父替她穿衣服便觉得不大自在。小衣、里衣、外衫……系上束带。云母能到师父的手指过她的肤，令人羞涩得很，即便后来有了布料的阻隔，总也是捧着的。他低替她结了里衣前的系带，上外衣后又替她整理腰带。云母全程低着，暗自懊恼自己不该赖那么一会儿床，让师父先把衣服穿好了，她现在总不能把师父的腰带拽开了再给他系上。

于是等衣服理好了，她便脸红地匆匆要地，白及见她光着脚要去碰地面，眉一皱，又一把将她捞回来，抓着她的脚摸了摸，果真是凉的，便给她用术。

云母刚被师父握了脚就觉得羞涩得很，无论是觉还是姿势都让她羞得想挠墙，但缩了缩又缩不回来，索便放弃乖巧地蜷回他怀中，又叫了声“师父”，但想了想又不知该说什么，她似乎只是想喊喊他，光是抱着就觉得兴，想永远这么抱着。

白及听她这么喊，却又轻蹙了一眉，低吻她脸、咬她嘴，低声：“……你不该唤我夫君？”

他们终究已是拜了天地得了天认可，有夫妻之名更有夫妻之实，日后无论是在外人面前还是别的什么时候，他们都先是仙侣后是师徒了。如此一来，云母这称呼在闺房里叫叫也就罢了，了旭照再喊便有些不合时宜，也难免会引旁人侧目。

云母一愣，脸顿时又许多。师父已问过她几回了，但不是况不大对劲，便是她还醉着，因此总还没有好好叫过。她那条这会儿没放来的尾不安地晃了晃，这才咬着生涩地喊：“夫君……”

说完，她便向前一倾抱住白及，双手勾着他的脖，整个人挂他上好叫他看不见脸，尾也真耐不住放来摇了。

白及听她那般喊已是心，谁知转就被云母抱住。他看着她摇得飞快的尾怔了片刻，也抬手环住她柔的，放轻了声在她耳边唤：“夫人。”

说完，白及便笑抿了一。

云母听得发愣，眨了许多睛，后退几分见白及笑，登时便不好意思看，又抱着师父把自己埋了回去。

这一日要收拾的东西颇多。云母了床跑去沐了浴，便又“噌噌噌”地跑回来整理杂。其实她房间里的东西必要地早就全都搬到师父那里去了，只是到底还留了些小玩意儿个样，今日她便正式将整个院都清空了，剩的东西一脑儿地搬回师父的院落，然后一件一件地放到该放的地方摆好。

白及本是想帮忙的，谁知云母动作太快，等他收拾了宴厅回来，云母已经将本来的院搬空了。他回到院落时，正见他昨晚刚娶的新娘蹦蹦地满院屋屋外地跑，一边放东西一边还快地哼着调，看着已没什么异样，没了赖床时的懒散，上午嘤嘤啜泣时留的泪痕也早不见了。白及走屋，一把将她从后面抱起来，放在手里掂了掂，沉声问：“不累了？”

云母本来突然被抱住便惊呼了一声，但觉到是师父就安了心。

她：“我快整理好啦！”

说着，她便退开一让白及看。云母需要搬来的东西其实不多了，因此房间里变化也不是很大，但白及一望，果真还是瞧见屋里多了几个小箱，都被整整齐齐地归了地方。

看起来更像是两个人住的了。

白及一定，也说不清心是何受，但终究是觉得兴的。他从背后揽了云母的腰，往她颈里吻了吻，得云母发得笑着直躲。

实际上，大婚第二日便可将旭照都归于原状了，不过因为云母喜婚宴时屋外挂的装饰，就又多留了几天才收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