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2节(2/4)

听到玄明唤她小名，云母意识地慌了一刹，才不太自然地反应：“嗯？”

因为他们各自只当对方不晓得自己猜到了什么，书房里的气氛就有些怪异。想了想，玄明率先开：“云儿。”

云母眨了眨，目光不自觉地躲闪了一。这个问题其实并无什么冒犯之，只是从她的角度来说，就不太好回答。好在未等云母想到什么应对之举，玄明已经自顾自地接去了：“我前不久前才瞧见白先生抄在绸带上给你的诗，算起来现在离那时还没有多少时日……你这么小的年纪，何必这么快答应？拖上一会儿，也是无妨的。”

……！

云母：……

心里那个念又笃定了一两分，云母迟疑片刻，张却是问：“王爷，若换是你……会如此？”

云母仍低着，但玄明的话却是听去了。只是听玄明与她谈起男女之事，云母小心翼翼抬眸看了他那与石英相似十之六七的面容，心里微沉。

白及走后，屋只剩他们两人棋。

停顿片刻，云母疑惑：“我年纪不小了呀？我今年十九，若是凡间……若是一般的年龄，不是早该成亲了吗？”

玄明挑眉问：“我能问问……你同白先生是何时相识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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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这句话了玄明之耳，又何尝不是令他剧痛。他所想的，是他如今境不佳，只怕父亲驾崩之日，便是他们兄弟反目之时；父亲之忌日，亦是他九死一生之时……

听到玄明说到绸带上的诗，云母顿时有些窘迫，心虚地整个人都僵在远。她哪里好意思告诉玄明那本不是师父给她写的，而是她抄给师父的……云母视线闪了闪，不过她又注意到玄明话里其他话，这已是玄明第二次说她年纪小了……

“……诶？”

话完，玄明犹嫌不够，继续镇定地假装满脸震惊，睁着说瞎话：“姑娘脸生得……我先前乍一看，还以为你多十一二呢。”

云母微微垂眸，又小声地问：“婚姻是人生大事，要慎之又慎。可若是……时间不多呢？”

看云母在那里自我怀疑，玄明趁机补充：“不过，即便是十九岁，也大可不必如此着急。婚姻到底是人生大事，待人成熟些再考虑，总归是不错的。”

玄明一僵，警觉自己居然没注意到这……说来也有些诡异，他是当真没觉得云母年纪大，至少绝不到谈恋的年纪，然而世俗状况中的确并非如此……玄明一顿，急中生智，大冷天仍然打开扇掩饰地扇了扇，假装吃惊地说：“……是吗？”

落。两人得时间颇，棋局又拖拉，在旁边无事可只能旁观的白及虽是始终安静得看着，并未说什么，可云母也觉得师父应该怪无聊的。她的视线时不时担心地往白及那边飘，凑巧玄明又看白及有微妙地不顺，就随便找了个借让他去休息一会儿透透气。白及一顿，注意到云母担心他的视线，也就略一去了。

本是同

云母说得恍然，她想得是师父现在是在凡间历劫，可总有一日要回天的。待回天后，师父必不会再这样莫名其妙地她、喜她，若是他真还记得这段往事，说不定还会疏远她、对她心怀芥，师徒关系亦不知该如何维系，到时是怕要尴尬得很……

云母一惊，低看了看自己的，不知为何忽然有受打击……她有这么矮吗？！而、而且脸也不至于这么小吧……

这样算来，他自然是算时间不多的。

玄明此时比幻境里来得年轻，哥哥又比以前来得年，两人外表年纪相近，若要说他们什么时候会最相似，约莫就是此时了。

玄明本来悠哉地拿扇一一地打着手，可云母话音刚落，他的手却忽然停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