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11节(3/3)

些人也都是熟识的，凤怀灵应当也对他不陌生才对。

慕烟华想着，就将心中的疑问问了来，哪知凤怀灵一脸的理所当然，反而让慕烟华觉得是她自个儿大惊小怪了。

“是不陌生啊，正因为近距离接过，不似旁人只靠着听说，靠着些似是而非的传闻，才更了解他的本，清楚他骨里的恶劣。你看着他云淡风轻风光霁月的，实则这一切都是假象，他――”

“停！你真要在我面前说他坏话？”慕烟华轻咳了一声，似笑非笑地看着凤怀灵，“我记得当年，你说起萧焰的八卦来可是是，将他和龚素丹的事儿编排得跟真的一样，生怕我不信似的，如今这事比起那时候本不值一提，你何至于怕成这样？”

“那不一样，当时他又听不到。”

凤怀灵笑着，拽着慕烟华的手不肯放开，“烟华，都过去这么久的事儿，我都快忘记了，你怎么还记得那么清楚，不会是想着秋后算账吧？”

凤怀灵看着慕烟华，忽然想起来前的人跟姓萧的可是两。

人家是两啊。

凤怀灵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。

她似乎可能也许真的了蜂窝了，救命！

“烟华……”凤怀灵弱弱地开。

“怀灵，你不就是想说，萧焰这人记仇，小心，睚眦必报，心黑手狠，险狡诈，暗地里黑手么？真不巧――”

慕烟华笑得想当柔和，“这些格上的小缺陷，我似乎也都有，你大概还不知吧？”

“别，我错了！”

慕烟华每说一个词，凤怀灵就抖上一抖，“我真的错了，我不该在背后说人坏话，以后我不敢了，烟华你一定要救我！”

慕烟华没有看凤怀灵，视线反而转向远。

“你看她已经歉了，也得到了教训。”慕烟华摊了摊手，轻声，“看在我的面上，要不，这一次就算了，怎么样？”

今日这一来，凤怀灵定然吓得半死，想来以后必定会更加小心，不会再犯同样的病。

凤怀灵在她面前编排萧焰和龚素丹，以为萧焰没听到就不知，实在是想得太天真了。萧焰又不是个傻的，当初她刚飞升上界，接过的人就那么几个，其他人谁会无缘无故到她面前提起龚素丹？凤怀灵说那话的时候可没避着人，听到的人不少，本不可能瞒住，要不是今日被她破，谁知萧焰憋着什么坏，以后让凤怀灵还回来呢。

凤怀灵像是被九天雷劫劈中，整个人都傻掉了，直愣愣地转过，顺着慕烟华的视线看去。

平静的空间隐隐波动，划开一漆黑的，素白的颀影一步跨，瞬间站在了慕烟华侧。

“九九九九华尊者？！”

凤怀灵只觉得前一黑，差直接栽倒在地――刚刚她说了那么多，其实都被他听在耳？

“……烟华你是哪里看我不顺，想要害死我？”

还能不能在一起好好聊天了？说好的友谊小船，就这么说翻就翻，要不要这么坑？

凤怀灵意识地松开慕烟华的袖，往后退了两步，想了想又往后退了两步，要不是理智尚存，真恨不得夺命狂奔。

“烟华……他在那儿多久了？”

“没多久。”凤怀灵心还来不及放，又听慕烟华，“就在你试图说他坏话的时候。”

凤怀灵：“……”

要不是打不过她，旁边又有个大王虎视眈眈，真想直接死她！